所以與其說陸鈞言沒認出她,不如說陸鈞言根本就不記得她這個人。
“陸鈞言,你還記不記得你初中時在少管……”
江寧的尾音被陸鈞言的手機鈴聲淹沒了。
“不好意思?!?/p>
陸鈞言起身接電話。
過了一會兒,電話打完了,他重新回到座位上,問江寧:
“你剛才想說什么?”
江寧把離婚協(xié)議書收進自己的手袋里。
“沒什么,這個我收下了,關于股份的事容我再考慮考慮?!?/p>
“好,你慢慢考慮。”
江寧與陸鈞言一頓飯吃完,離婚的事也談完了。
江寧看了一眼皮特的卡座,皮特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
陸鈞言本來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見江寧沒有跟上來,于是扭頭看去,當看到江寧正在注視之前皮特的卡座時,他眼里的陰影慢慢加重。
江寧坐進自己的車里,隨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袋。
這里面裝著至關重要的離婚協(xié)議書。
她想,給她陸氏集團百分之十股份的,有可能不是陸鈞言。
而是陸立鋒。
“改天去老宅問問爺爺吧!”江寧自言自語。
如果是陸立鋒堅持要給她股份,那她還有可能讓陸立鋒收回成命。
只要把轉(zhuǎn)讓股份的那部分內(nèi)容去掉,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對她而言就是完美的。
江寧深吸一口氣,在車子發(fā)動前先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