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法律上來講,那兩個人已經(jīng)與我毫無關(guān)系了。”
而且江寧也不認為他們會惦記她。
溫暮年聳聳肩,也不強求。
“對了,我來的時候坐飛機看到一個笑話,想不想聽?”
話題轉(zhuǎn)換太快,江寧一時間愣住。
不過溫暮年從小就喜歡給她講笑話聽,每次都逗得她捧腹大笑。
在江寧的記憶里,她從少管所出來后,就再沒聽到過笑話了。
陸鈞言從陸立鋒的頭等病房里走出來時,第一眼就看到了靠著墻壁站在走廊上的江寧。
即便江寧的身前還站了個人。
這人穿著白大褂,把江寧的身體遮住了一部分。
不過陸鈞言看到了江寧的臉。
江寧正在笑。
這是一個十分開心的笑容。
陸鈞言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看到過江寧露出這種喜笑顏開的表情了。
“爺爺還沒醒你就這么高興?”
陸鈞言沉甸甸的嗓音令江寧臉上的笑容倏地消失。
溫暮年轉(zhuǎn)身,與陸鈞言打了個照面。
“不給我介紹一下?”
溫暮年主動問江寧。
陸鈞言皺眉。
怎么看溫暮年的樣子似乎和江寧更熟?
“他是……”
江寧剛開口,就卡殼了。
她和陸鈞言現(xiàn)在還沒離婚,她理應(yīng)說陸鈞言是她的老公,為了避免誤會,還應(yīng)該追加一句他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可是如此一來她透露給溫暮年的隱私就太多了點。
告訴溫暮年本來沒什么,但一旦告訴了溫暮年,自己這些私事極有可能傳到那兩個人的耳朵里。
這是江寧不愿意的。
“他是我一個朋友。”
江寧最終這樣介紹陸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