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靴?”趙寶珠驚訝。
趙四郎也意外地挑了挑眉。
趙母看了兄妹二人一眼,先將目光落在趙四郎身上:“玉樓說,你去修堤壩,兩只腳要泡在河泥里面,現(xiàn)在天又冷,得穿一雙能防水的靴子才行?!?/p>
趙四郎:……
沉默就是觸動。
觸動是感情的基礎(chǔ)。
趙母滿意了,然后又去戳趙寶珠的腦門:“你呀你,事情沒弄清楚就咋咋呼呼……老大不小的姑娘了,也該收收性子了!”
點完了一雙兒女,趙母才轉(zhuǎn)身去看沈玉樓,待看見她一只手不正常地耷拉著,頓時大驚失色。
“玉樓,你手怎么了?”
“……應(yīng)該是脫臼了。”
趙四郎說著話的功夫,已經(jīng)抓住了沈玉樓的手,一抖再一推,“咔嚓”——手恢復(fù)正常了。
眨個眼的功夫就完成了正骨。
沈玉樓甚至都沒怎么感覺到疼。
她滿臉驚奇地望著面前的男人上下打量,沒想到這粗野糙漢子,竟然還有一手漂亮的正骨術(shù)。
趙四郎被看得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此時此刻他還半裸著胸膛。
他羞得耳朵尖都泛起了紅暈,連忙掩上衣襟,沒好氣地對沈玉樓道:“你那手,骨頭雖然正了回去,但后面可能還會疼上幾天……雨靴別做了,我不要?!?/p>
她這些天一直抱著塊木板子,又是刨又是鑿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原來是在給他做雨靴。
做那東西一看就很廢手。
趙四郎扔下這句話便走了,背影倉皇地好像后面有野獸咬他屁股。
沈玉樓抿唇莞爾,活動了下手腕,心說不做怎么行,我可沒有半途而廢的習(xí)慣。
不過趙四郎說得真沒錯,她那只正回去的手,看似能正?;顒恿?,然而卻不怎么能使力,一使力就疼。
這導(dǎo)致她速度大減,忙活了一天,也才裁剪出兩只鞋的鞋面。
她不得不熬夜趕工。
送給趙四郎的禮物
萬一趙四郎腳下打滑,再摔進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