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云心里暖,到底是自己生養(yǎng)的兒子,關(guān)鍵時刻還是護(hù)著自己的,林菀哪里愿意浪費(fèi)時間,給奶媽使了一個眼色。
奶媽側(cè)身走進(jìn)翠云的房間,翠云驚恐的大叫起來,林澤見了,怒從心起,跑到奶媽跟前,雙手拉住了她的左手。
奶媽的手背一疼,低頭一看,林澤帶著一張仇恨的表情看著她。
而他的手指甲卻死死地掐進(jìn)了她的皮肉,似乎覺得不夠用力,林澤還加大了力度。
“啪……”
林菀看得清楚明白,走過去毫不猶疑的抬手,對準(zhǔn)林澤的一邊臉抽了下去,力度很大,反震得她手心也疼痛不已。
“哇……哇哇……”
林澤沒有想到林菀會打他,加上左邊的臉被打得嗡嗡作響,除了哭,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少奶奶,你怎么能打我家……小少爺?!?/p>
翠云也被林菀的舉動給嚇到了,林家平時幾乎不會打人,尤其是林菀,從來沒有見過她動手。
“你沒看到你家……小少爺在掐我奶媽的手?!?/p>
指甲印很小,但皮肉已經(jīng)被掐出了血痕,林菀疾步回到庫房,拿了藥箱走了出來。
(請)
打斷你的手
先擠出奶媽手背上的血,用酒精清洗了好幾遍,然后再撒了上好的云南白藥粉末,包了一層薄薄的紗布。
處理傷口耽誤了一些時間,奶媽心里著急,一個箭步進(jìn)入翠云的屋子開始翻找起來。
沒多久,就從床邊的抽屜里找到大大小小的首飾盒十幾個,打開一看,除了林菀說的帝王綠手鐲,還有很多其他首飾。
掀開床板,床板下藏著鋪開的錢和票,目測至少有萬把塊,還有各種糧票油票糖票,甚至還有全國通用的糧票。
打開她的衣柜,五顏六色的名貴的料子和皮草都有,還有一件白色的極品狐裘,這可是太太的嫁妝,名貴至極。
奶媽氣死了,把狐裘和首飾盒拿了出來,至于其他東西,她的手不夠,等給林菀過了目再去拿。
林菀打開首飾盒,看到了連她自己都不舍得戴的帝王綠手鐲,還有她母親冬天不離身的狐裘。
眼睛轉(zhuǎn)向了翠云,翠云嚇得不敢抬頭,她想辯解這些不是她偷的,是陳劍鳴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