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有五萬塊!是她留給將來江池結婚要用的錢!
“拿下來!”江連舟緊皺著眉頭道。
江連舟差不多知道家里的存款有多少,而且,家里的錢有一部分,是江耀的親生母親那個時候陪嫁帶過來的,她家祖上是當知府的,有個小園子,賣掉了給她做了陪嫁。
三萬八千塊雖然多,但和當時的陪嫁比起來,也算不了什么。
他知道,江耀今天這架勢,就是分家產的意思,他想要借今天這事兒,把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都奪回去。
也好,既然如此,他就把這些年欠給江耀的,都一并給他。
江耀接過綠色的存折本看了眼,五萬整,雖然不多,但也勉強過得去。
他毫不客氣地收下了,問江連舟:“密碼?”
“你和阿池的生日?!苯B舟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
江耀的動作,微微頓了下。
隨后,面色如常地將兩本存折本都收到了自己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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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間,你說能做什么?
“你七萬塊都要拿走?”蔣以禾尖叫道。
“江指揮長給的,我豈有不收的道理?”江耀笑了笑,反問道。
蔣以禾快要慪死了,她快要喘不上氣了,江耀這一下子就拿走了家里近一半的存款!
“讓他拿走?!苯B舟開口發(fā)話,蔣以禾也只能閉上了嘴。
陸風還有兩個來幫忙的江耀的朋友,已經把搬到樓下的家具差不多都裝好車了,他們特意開了兩部卡車來裝東西。
廳里一清空,家里幾乎就空了。
蔣以禾欲哭無淚地看著周圍。
嫁到江家這么多年,她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家徒四壁。
尤其是那些擺件,比如花瓶木雕之類的,雖說只是近代的值不了太多錢,但也算得上是古董,留著以后肯定有很大升值空間的!
“那些都是江耀母親帶來的陪嫁,江耀要分家,理所應當還給他?!苯B舟看出蔣以禾的心疼,低聲安撫道。
江連舟這人就是好面子,蔣以禾要好好跟他過下去,也只有忍著。
她眼睜睜看著陸風將最后兩只清代的花瓶一手一個抱了出去,身上力氣好似一下被抽空,無力地坐在了一旁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