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小金尊玉貴,讀書時就意氣風(fēng)發(fā)非同于常人,后面出國留學(xué)幾年回來,見識手段更是了得,三十多的年紀就當(dāng)上了省里的二把手,在杭城幾乎可以說是一手遮天。
如今省里一把手年紀大了,快要退位,到處都傳陳硯川會頂替上位。
反正這兩年,陳硯川是忙得不得了,江耀訂婚他都沒來得及趕回來。
這次回門宴他會回來參加,江耀也有些驚訝。
“你小舅也替你著急啊?!苯做Z重心長道:“你也多體諒體諒我們做長輩的,不要讓他太過于擔(dān)心?!?/p>
“我知道?!苯聊藭海吐暬氐?。
陳硯川于他來說,亦父亦友,他這次回來,恐怕也會找他深聊往后的事情。
當(dāng)年江耀的母親去世時,陳硯川剛好去國外求學(xué),回來時江耀都已經(jīng)大了,陳硯川總覺得是他沒來得及回來給江耀撐腰,讓江耀吃了許多苦,所以心里一直很愧疚,一直沒有成家,只當(dāng)江耀是自己的親兒子去培養(yǎng)。
整個老陳家,老大在江耀五歲時去世,老二生下來沒幾歲就夭折了,老三陳硯川不肯成家,只留下了江耀這個獨苗苗。
所以,幾個月前江雷霆忽然去許家找到許長夏,要讓他們盡快完婚這事兒,也是得到了陳硯川的首肯。
陳硯川的忽然回杭,讓江耀心里不免也增加了幾分壓力。
“回房間去吧,夏夏身體估計還有些不舒服,你這兩天就專心陪著她,其它什么都不要去管?!苯做?。
江耀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若有所思走出了房門。
“老爺子,你們這么逼大少爺,就不怕他忽然反悔不跟許小姐結(jié)婚了?”一旁管家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怕。”江雷霆笑了笑,回道。
“只怕陳硯川那邊比我更著急,他們老陳家得靠阿耀傳宗接代呢!”
所以他才故意把陳硯川抬出來,給江耀施壓。
他就不信,陳硯川沒辦法。
同房這事兒,早晚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