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倆先回去吧?!鳖櫝袠s點(diǎn)頭道。
俞湘南看著江耀和許長夏一塊兒離開的背影,想了想,道:“江耀同志這么傲氣的性格,能同意和家里相親的對象結(jié)婚,那位許小姐,一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p>
江耀可是三軍之中最優(yōu)秀的未婚男性之一,才二十六周歲,就結(jié)婚了。
“有些人看著平平無奇,說不定內(nèi)有乾坤?!鳖櫝袠s道:“能讓老江首肯的小姑娘,肯定是不簡單的?!?/p>
俞湘南若有所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
剛才其實(shí)她聽到了,江耀說不想讓許長夏隨軍。
這么看來,也許是江雷霆喜歡,所以江耀才同意結(jié)婚。
(請)
陌生而又羞澀的感覺
有些可惜了,他這么好的人,卻還是逃不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一個和自己身份不匹配的女人。
“湘南啊,你和景恒最近聯(lián)系過嗎?”顧承榮試探著問了一聲俞湘南。
看著別人的孫子早早成家,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孫子顧景恒,這兩個孩子青梅竹馬,但感情上始終也不見有什么進(jìn)展,顧景恒已經(jīng)二十九了,顧承榮不由得也有些著急。
“顧爺爺,景恒他忙得很呢,一個月也不見得有空給我打個電話寄封書信?!庇嵯婺闲α诵Γ辉谝獾鼗氐?。
俞湘南家世也不差,雖然顧景恒優(yōu)秀,但兩人或許是因?yàn)樘煜ち耍詻]什么感覺,兩家家長都有心撮合,兩人卻都不著急。
顧承榮忍不住搖了搖頭,沒再多說什么了。
……
許長夏和江耀一塊兒回了宿舍,坐在床沿邊,小臉紅撲撲地看著江耀。
江耀知道她酒量不好,今晚喝了有三小盅白酒,恐怕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
“有沒有哪里難受?”他低聲問。
“沒有?!痹S長夏搖了搖頭。
雖然腦子有點(diǎn)兒暈乎乎的,但許長夏的神智還是十分清楚的。
她起身走到桌旁,拿起剛才炊事班挨個給宿舍發(fā)來的一塊老式奶油蛋糕。
“今天是爺爺?shù)纳?,咱們把這塊蛋糕分了吃掉吧。”許長夏拿著蛋糕蹲在了江耀輪椅旁邊,拿掉了上頭的酒漬櫻桃,先給江耀舀了一勺,遞到他的嘴邊。
剛才江耀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就沒吃幾口東西,許長夏坐在他身邊,自然是看在了眼里。
他還喝了至少有二兩白酒,肚子里空空的,恐怕待會兒胃會難受。
江耀笑了笑,道:“你先吃,吃不掉了再給我?!?/p>
女孩子哪兒有不愛吃甜食的,尤其是這蛋糕,是這幾年才有的新奇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