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次也被她說中,那他確實是要好好斟酌她說的這些,到底會有幾分可信度。
就在這時,陸風忽然在外面敲了敲門:“長官?飯吃好了嗎?“
實際上陸風已經(jīng)在外面等了有一會兒了,因為聽到江耀和許長夏似乎是在吃晚飯聊天,所以等到了現(xiàn)在。
但是有一件緊急事,需要江耀現(xiàn)在去處理。
而且陳硯川已經(jīng)過來了,就在外面大馬路上等著江耀,等了快十分鐘了。
陸風沒聽到江耀的回答,繼續(xù)道:“陳先生在外面等您呢,好像是許路原醫(yī)院那邊出了點兒問題?!?/p>
許路原那邊是絕不能出岔子的!
尤其許路原不能死!否則許長夏可能會面臨牢獄之災(zāi)!
江耀聞言,隨即松開了許長夏。
“我沒有挑斷他的腸子,我當時是為了自保嚇他們的!”許長夏愣了幾秒,道:“我那幾刀都沒刺中要害,應(yīng)該不至于有生命危險。”
“我先去看一眼?!苯遄昧讼?,低聲道。
無論是怎么回事兒,陳硯川既然親自找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兒。
此刻他也顧不上問許長夏,為什么她能確定自己沒刺中要害。
“你等我回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向許長夏問清楚。
許長夏點了點頭:“那你快去吧,別讓舅舅等急了,我做會兒卷子等你回來?!?/p>
江耀匆匆穿好外套戴上了軍帽,沒有再多耽擱,立刻出了門。
出去時,陳硯川的車果然就停在外面。
以免麻煩,江耀徑直上了陳硯川的車后座,問道:“舅舅,醫(yī)院那邊怎么了?”
陳硯川朝江耀頸旁的兩塊粉色的曖昧痕跡瞥了眼,眼神有些復(fù)雜。
他伸手,替江耀系好了里頭襯衫的最上面一顆紐扣,確定能蓋住痕跡,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頓了頓,低聲回道:“許路原瘋了?!?/p>
江耀一愣。
才一天沒見,許路原就瘋了?
“會不會是為了逃避法律責任,所以在裝瘋賣傻?”他隨即擰緊了眉頭問道。
“我已經(jīng)叫人過去檢查了。”陳硯川頓了下,繼續(xù)輕聲道:“而且,你應(yīng)該去聽聽,他嘴里念的那些,是什么瘋言瘋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