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許長夏的感情越深,對他自己的傷害只會越大。
陳硯川卻只是冷漠地看著她,淡淡回道:“沈妙青,我的事,不用你管。”
從沈妙青背叛他的那一刻起,在他心里,女人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最無足輕重的一環(huán)。
即便他以后會結(jié)婚,恐怕也只是在權(quán)衡利益之下,選擇一個雙方互利的合作對象,那并不是婚姻,而是一場交易。
“而你,也沒有資格對我說出這些話。”
沈妙青是當真心疼陳硯川,即便他面無表情對自己說出這些話,她心里還是像針扎般疼。
“對不起。”她艱難地朝他開口道。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标惓幋ǔα诵?,輕聲回道。
“另外,假如我從外面再聽到任何關(guān)于我和夏夏之間的閑言碎語,倘若讓我知道是從你這兒傳出去的,你知道后果?!?/p>
陳硯川對沈妙青已然沒有了絲毫信任。
沈妙青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她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看著陳硯川的背影飛快地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請)
心疼到了骨子里
沈妙青能看得出許長夏對陳硯川是沒有任何意思的,對他只有對長輩的敬重,她也不會無端端地去造謠一名無辜的年輕女性。
她更知道在陳硯川心里,江耀到底有多重要,他絕不會因為對許長夏的好感,而毀掉自己和江耀之間的親情。
所以她絕對不會多嘴。
就在她轉(zhuǎn)身準備回病房時,身后,忽然傳來了一聲輕笑:“我還以為,你真的和陳硯川復(fù)合了,他都這樣對你了,你心里還想著他呢?”
沈妙青渾身一僵,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裴鶴年正一臉譏誚地站在假山石后面,似笑非笑看著她。
“你什么時候來的?”沈妙青心里忽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緊擰著眉頭朝他質(zhì)問道。
“你說巧不巧,我知道你生病住院,今晚想來看看你,結(jié)果剛好看到你和陳硯川在這兒說話。”裴鶴年緩步走到她面前。
“偷聽別人說話,你是真夠無恥!”沈妙青沉聲道。
“無恥的事情,我做得還少嗎?”裴鶴年無所謂地反問道。
沈妙青不想再和他多啰嗦,繞過他朝自己病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