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醫(yī)女說夫人不能見風(fēng)。”檀玉上前關(guān)了窗戶。
姜舒幽怨道:“我都悶了一日了,不讓下樓也不讓吹風(fēng),我會被悶死的?!?/p>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夫人一定會長命百歲的?!?/p>
“噗——”姜舒被逗笑,心情好了些許。
楮玉端著剛熬好的藥進(jìn)屋:“夫人,該喝藥了?!?/p>
看著滿滿一大碗黑乎乎冒著熱氣的藥,姜舒痛苦的蹙起了眉。
“我覺得我已經(jīng)好了,不用喝藥了?!?/p>
“好沒好得方醫(yī)女說了算。”楮玉端著藥寸步不讓。
姜舒撇嘴,可憐巴巴的說好話:“好楮玉,你去找方醫(yī)女拿點(diǎn)藥丸,我一定乖乖吃。”
楮玉不為所動(dòng):“方醫(yī)女說了,藥丸的效果不及湯藥一半,夫人要想好的快,就得喝湯藥。”
從早上到現(xiàn)在,姜舒就喝了一遍藥,還是趁她迷糊不清時(shí)半哄半灌下去的。
現(xiàn)如今姜舒清醒著,想讓她喝藥怕是不容易。
正僵持著,沈長澤同程錦初來了。
“這是在做什么”
見楮玉端著藥,檀玉拿著蜜餞,而姜舒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沈長澤感到納悶。
程錦初也面露不解,好奇的望向姜舒。
姜舒身著荔枝色散花水霧緞寢衣,慵懶的倚在降香黃檀軟榻上,青絲披散僅用一根白玉簪挽了一半,未施脂粉的臉上顯露出病態(tài),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反倒增添了幾分弱柳扶風(fēng)我見猶憐之感。
便是程錦初一個(gè)女子見了,也心生憐惜,更遑論沈長澤了。
果然,程錦初扭頭,瞧見沈長澤一雙眼都看直了,幾乎粘在了姜舒身上。
“夫人不肯喝藥,侯爺快勸勸夫人吧?!辫駲C(jī)敏求助。
沈長澤緩步走過去,接過楮玉手中的藥碗,在軟榻前坐下道:“我喂你喝?!?/p>
姜舒搖頭:“太苦了,喝不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