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母親?!鄙蜷L澤面色陰郁,聲音低沉。
沈老夫人知他定是被煩著了,便道:“你忙去吧,這兒交給我們?!?/p>
沈長澤感激的行了一禮,逃也似的走了。
程錦初躺在床上,滿面淚水,神色凄楚,赤紅的眸中滿是憤恨和不甘。
“你這是做何,傷著身子和肚里的孩子,得不償失?!鄙蚰竸竦?。
程錦初癲笑:“這府中還有人在意我和孩子嗎”
沈老夫人道:“這是什么混賬話。若非為了你和孩子,長澤又何需放低姿態(tài)同舒兒說好話,求她幫忙。”
“為何一定要找她明知她與我不睦,定不會真心相幫,為何還要給她害我羞辱我的機會。”程錦初恨惱。
沈母皺眉:“你這是什么話,舒兒最是謙和良善,怎會害你。”
程錦初露出嘲諷的笑。
所有人都覺得姜舒好,都護著姜舒。那她呢她算什么
“你眼下最要緊的事是養(yǎng)胎,旁的事都不要再想,以免憂思過度動了胎氣。”沈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勸誡。
程錦初冷哼著道:“你們若真在意我腹中的孩子,就不要讓姜舒插手?!?/p>
“你這是何意拿孩子做威脅”沈老夫人惱了。
程錦初不語,算是默認。
母憑子貴,誰叫她有這個資本呢。
故縱
程錦初狷狂的態(tài)度惹惱了沈老夫人,引得她十分不悅。
重重一甩袖,沈老夫人訓誡道:“你為侯府誕下長子長女確然有功,長澤感念你的不易請旨抬你做平妻,這放在整個上京也是鮮有的寵愛?!?/p>
“但你若不懂珍惜,消磨了他對你的憐愛,可悔之晚矣?!?/p>
“莫要總想著拿孩子作伐,你得明白,這孩子你能生,別人也能生。只要是長澤的孩子,都一樣是侯府子嗣,你同你的孩子,都并非無可取代?!?/p>
最后一句話落下,程錦初如遭雷擊,心中大震。
見她似清醒了些,沈老夫人奉勸道:“你若想保住在長澤心中的位置,便不要再任性胡鬧,安心生下孩子是正經(jīn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