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這事的確是清容不對(duì),但你先冷靜冷靜,我一定給你個(gè)交代。”
追上來的沈長澤拉住姜舒,看向沈清容的目光帶著責(zé)備和薄怒。
“你還敢打我你養(yǎng)的畜生咬傷了星遠(yuǎn),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鄙蚯迦莸勾蛞话?,絲毫不覺自己有錯(cuò)。
姜舒怒不可遏,雙眸通紅的質(zhì)問陸鳴珂:“這就是陸公子所謂的交待”
陸鳴珂面色難堪的看向沈清容,肅聲道:“給大嫂道歉。”
“憑什么她養(yǎng)的小畜生咬傷了星遠(yuǎn),要道歉也該她道歉?!鄙蚯迦莨V弊硬环狻?/p>
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兔子,也配讓她道歉
絕不可能!
“你若不將不白抓住拴起來,不讓孩子和狗驚嚇?biāo)?,它怎?huì)咬傷星遠(yuǎn)”
“再者,便是它咬傷了星遠(yuǎn),你自可尋我商量解決??赡闱Р辉撊f不該虐殺它!”
“虐殺完你連它的尸體也不放過,竟狠毒到將它剝皮煮熟喂狗。沈清容,你太惡毒了!”
姜舒聲嘶力竭,杏眸腥紅,恨不能讓沈清容償命。
不知內(nèi)情的陸鳴珂,聽到姜舒的話震驚不已。
他難以置信的盯著沈清容問:“你當(dāng)真如此殘忍狠毒”
“星遠(yuǎn)被咬傷,我自然要處置了罪魁禍?zhǔn)捉o星遠(yuǎn)出氣?!鄙蚯迦莶灰詾橐獾霓q解。
一只兔子而已,死了就死了,這般大驚小怪做什么。
看著執(zhí)迷不悟態(tài)度蠻橫的沈清容,陸鳴珂心痛又失望。
他與沈清容同床共枕四年,一直以為沈清容只是有些驕縱,愛使小性子,從不知她內(nèi)心竟這般惡毒。
“大嫂,對(duì)不住,我不該攔你。”陸鳴珂?zhèn)乳_身,暗示姜舒教訓(xùn)沈清容。
換成是他,不打沈清容一頓也難以平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