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莊將軍父子平了西南戰(zhàn)亂,但莊小將軍戰(zhàn)死沙場,莊將軍傷病加身,不久也去了。平西將軍府便只剩下莊小公子這唯一血脈?!?/p>
公主和將軍獨子,又頂著父祖勛功,圣上憐憫疼愛,說莊韞貴比皇子半點也不為過。
晏陽不僅打傷了莊韞,還傷著了腦袋,這禍闖的不可謂不大。
程錦初聽完,無力的跌坐到椅子上,終于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了。
“長公主會如何處置晏陽”程錦初顫聲問。
沈長澤沉重道:“不知。”
“現(xiàn)在只期望莊小公子傷的不重,否則侯府怕是要大禍臨頭了?!鄙蚰笐n心忡忡。
一屋子人都愁容滿面,全然沒了半點辦壽宴的歡喜。
思忖良久,沈長澤起身道:“母親處理好府中事務(wù),我?guī)ш剃柸テ轿鲗④姼堊?,順便探望莊小公子傷勢?!?/p>
程錦初抓著沈長澤的手,哀聲道:“夫君,你一定要救救晏陽,他還這么小?!?/p>
“我知道,我會盡力,你好生待著?!鄙蜷L澤說完,帶著晏陽走了。
平西將軍府。
郁瀾讓府醫(yī)給莊韞看了傷,又命人去宮中請了太醫(yī),將此事鬧的人盡皆知。
郁崢不解她的做法。
郁瀾將今日侯府后院發(fā)生的事,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
“她要和離”郁崢微訝。
郁瀾點頭:“你是不知道今日鬧的有多厲害,靖安侯府有多不要臉,有多欺辱人。別說姜舒了,任誰都想逃離那個虎狼窩?!?/p>
郁崢想起在侯府花園瞧見姜舒時,她神色凄婉妝容不整,當(dāng)時他還覺得奇怪,原來竟是被沈清容撕打的。
“靖安侯府真是好教養(yǎng),陸家好規(guī)矩。”郁崢面色冷然,已然動怒。
郁瀾道:“靖安侯府的確有失禮教,但陸家卻是無辜的。你是沒見當(dāng)時陸公子的臉色,羞慚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