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兒?!睖責嶂父馆p輕摩挲著姜舒玉頸上濕潤吻痕,郁崢眸色變深,染上暗紅。
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銜起姜舒下頜,郁崢凝視著誘人櫻唇,緩緩靠近。
“主子,有急報?!弊吩频穆曇糇晕萃忭懫?。
姜舒一聽,慌忙從郁崢身上起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被打斷的郁崢很是不爽,墨眸緊擰神色不虞的看向屋外。
追云站在掩著的那邊門外,只能瞧著一片衣擺。
他方才應(yīng)當什么都沒看到。
姜舒稍稍放了心,催促郁崢道:“你快去吧,我正好困了睡會兒。”
“嗯。”郁崢斂了心神起身出去,喚了楮玉進屋侍候。
頸間紅痕醒目,追云一抬眼便瞧見了,方知自己剛才做了什么,當下頭皮繃緊。
郁崢闊步往書房走,邊走邊冷聲問:“何處急報?”
追云道:“江南?!?/p>
郁崢聽后神情一凜,加快了步伐。
去年趙仁賢一案,趙仁賢雖已認罪伏誅,也供出了江南巡撫,但郁崢順著查下去,線索卻斷了。
原因無他,江南巡撫急病暴斃,死的蹊蹺又合理。
為了讓幕后之人放松警惕,郁崢明面上收了手。暗中命人尋查探訪,終于有了消息。
郁崢到書房坐下,追云呈上密報。
郁崢展開看后思忖道:“探子找到了林巡撫的師爺,但不敢打草驚蛇。事關(guān)重大,你即刻帶人前往接應(yīng),我去趟大理寺?!?/p>
“是?!弊吩祁I(lǐng)命,立即去安排人手收拾行囊。
郁崢讓逐風備了車,直奔大理寺。
一直到天色擦黑,姜舒都準備動筷用膳了,郁崢才披著一身冷寒回府。
“夫君,你回來了。”姜舒欣喜的放下筷子,等郁崢一起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