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長滿了青草,踩在上面又軟又滑,她記得去年她上坡頂時,都需郁崢牽著才能走穩(wěn)?,F(xiàn)在她懷著身子,根本不敢冒險。
郁崢彎唇神秘道:“等一等?!?/p>
等?等什么?
郁崢沒說,牽著她在河堤邊閑散漫步。
河邊野花遍地,似一條繡滿繁花的地毯,叫人不忍踩踏。
輕風(fēng)拂過,河面泛起微波,蕩碎了灑在水面的金輝。
這樣的景色,瞧著讓人心緒寧靜舒適,無比放松。
姜舒面含淺笑,感受微風(fēng)撫面,嗅著野花芬芳,看樹葉婆娑。
約摸過了一刻鐘,逐風(fēng)扛著鋤頭前來稟報:“主子,挖好了。”
姜舒瞧著鋤頭上的泥,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挖好了?
“走吧?!庇魨槧恐嫱狡聜?cè)面走去。
踩上濕潤泥土做的臺階,姜舒才恍然明白。
難怪她下車時不見追云逐風(fēng)的身影,原來是來挖臺階了。
兩人順著臺階登上坡頂,檀玉和追云也搬著幾凳,拎著茶點上來了。
尋了塊平坦地放下幾凳,擺上茶點,追云和檀玉識趣走了。
姜舒看著眼前一切,有些不好意思道:“只是出來看個景,不必如此縱慣我。”
郁崢拉著她坐下,姿態(tài)悠閑給她倒了一杯茶水:“嘗嘗,在府中和在這里,喝起來味道不一樣?!?/p>
姜舒接過,細(xì)細(xì)品味。
的確不一樣,明明是一樣的茶水,此刻喝著卻覺甘冽一些,真是奇妙。
許是因為此處珍貴難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