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承費力抬手,輕拍謝婉若的臉。
謝婉若掙扎著醒來,大口喘息。
“婉若,怎么了?”郁承問。
謝婉若回過神來,靠近郁承懷里,后怕的惶哭:“殿下,我怕,我好怕……”
“別怕,我在?!庇舫袚碇徛暟矒?。
待謝婉若情緒平穩(wěn)下來后,郁承疑問:“婉若,你怕什么?做什么噩夢了?”
同床共枕多年,郁承
還牙
外面不是談話之地,謝婉若泰然自若的進了皇后所在的屋子。
一進屋,皇后就迫不及待的問:“承兒如何了?可醒了?”
謝婉若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嘲弄的反問:“母后當真在意殿下的死活嗎?”
皇后聽的眉頭皺起,面色不虞道:“你什么意思?”
謝婉若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母后可知,殿下是被何人所傷,傷在何處?”
“誰?”皇后急問。
她可太想知道了。
謝婉若看出她的焦急,故意不答,而是饒有興味的打量起眼前的屋子。
院子破落成那般,屋內(nèi)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橫梁上還積著厚厚的塵灰。
老舊的桌椅床塌被簡單清掃過,被褥褪色粗劣,桌上茶碗豁了個小口……
謝婉若想起永寧宮的華麗氣派,與眼前的冷宮簡直天差地別。
“母后在此住的可還習慣?”謝婉若明知故問。
皇后知她是想嘲諷她看她笑話,攥著手沉著臉問:“承兒怎么樣了?到底是誰傷了他?”
謝婉若瞥向心急如焚的皇后,不急不徐道:“殿下前日傍晚醒了,但傷勢太重昏迷太久,虛弱的連藥都難以喝下,進食更是艱難?!?/p>
聽到郁承醒了,皇后大松口氣。可后面的話,又讓她整顆心都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