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什么事兒了?”郁崢問。
今日她回來的晚,又說身上不干凈,面色也比前幾日疲倦,定是有事發(fā)生。
姜舒點了點頭,同郁崢說了綢莊之事。
郁崢聽后墨眉擰起,面有愧色道:“辛苦你了?!?/p>
姜舒這累,是為朝廷受的。
搖了搖頭,姜舒累的不想多說話。
忽然,郁崢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姜舒嚇了一跳,勾住他的脖子問:“做什么?”
郁崢邊往浴房走邊道:“伺候你?!?/p>
她為他和大昭做了這么多,他自得好好回報她。
同昨日洗郁子宥一般,郁崢剝了姜舒衣裳,將她放進溫泉池里泡著,然后拿了棉帕一點一點給她擦洗。
這熟悉的動作,讓姜舒想起郁崢昨夜說的話,不由有些耳熱。
不得不說,溫泉是個好東西,滿身疲憊這么一泡,頓消大半。
只是渾身泡的軟綿綿的,一動也不想動,任由郁崢給她擦干抱上床榻。
“趴著,我給你揉揉?!庇魨樑牧伺淖约旱拇笸?。
姜舒溫順的趴上去,享受郁崢的獨家按摩。
按著按著,郁崢喉頭滾動,有些躁欲。
這個姿勢,姜舒的柔軟緊貼著郁崢大腿,那滋味兒妙不可言,不可抑止的起了沖動。
但想著姜舒今日累著了,郁崢沒有動作,強壓下心頭涌動,按完后擁著姜舒歇息。
姜舒很快睡著,呼吸平穩(wěn)。
郁崢在黑暗中看著她,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翌日,姜舒將剩下的綢鋪布莊都巡查了一遍,確認萬無一失后放下心來。
冬衣已趕制的差不多,明日再趕制一日,后日便可送往邊關(guān)了。
第二天是十一月初一,進宮請安的日子。
姜舒帶著郁子宥進宮,在宮門前碰到了郁瀾和莊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