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縫合。
而等到老馬爾塞尤結(jié)束了會議施施然趕到醫(yī)院時,再見到的又是趴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的倒霉兒子了。
此次見面,老馬爾塞尤面上,
倒是沒有了先前的焦急神色。
畢竟,
相比于車禍和爆炸,比賽中傷口撕裂,
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傷。
埃里希也是如此。
他就著趴在病床上的姿勢,
橫屏拿了手機,
拿手指小幅度地劃拉屏幕,
摸索著打“頑皮小鱷魚愛洗澡“——不好意思,驟然丟了十一年的記憶,
埃里希也就剩這么點游戲水平了。
“叮咚!”
“叮咚叮咚——!”短信提示音接連響起,是羅伊斯詢問他在哪家醫(yī)院。
不等埃里?;貜?,羅伊斯又問他感覺怎么樣?傷口痛得厲不厲害?醫(yī)生怎么說?這次要修養(yǎng)多久?
埃里希懶得打字,就結(jié)束了游戲,把手機話筒湊到嘴邊,再懶洋洋地按下了語音鍵。
“馬爾科~~我沒事!”
“你別瞎擔心!”
“我在那個什么……圣瑪利亞醫(yī)院?!?/p>
“但是你別急啊,休息好了再來看我!”
低沉而充滿磁性的男音在病房里響起,傳到正在摩洛哥機場等候登機的羅伊斯耳朵里時候,激得他心頭一顫,耳廓卻悄無聲息地紅了。
嘖嘖嘖,酸得人牙都要掉了了!!
饒是已經(jīng)老馬爾塞尤已經(jīng)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差不多接受了獨生子談了個“男朋友”的現(xiàn)實,真正看到小兩口的膩歪模樣時,還是忍不住流露出了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
老馬爾塞尤深吸了一口氣,刻意加重了腳步聲,以提醒兒子自己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