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拒絕一只會后空翻的貓呢?所以饒貓貓,去左家過年嗎?(狗頭)
“怎么樣?”褚凡君見李春蟬掛斷電話捏緊把玩著的一串佛珠,微皺著眉,“左總說她不管這件事讓我們做決定?”
“對”李春蟬面色陰沉,“讓我們和顧晨東一起定顧晨東有最終決定權(quán)?!?/p>
“倒也是很正常的選擇”褚凡君手指搓著佛珠上的紋路,“饒助有什么反應(yīng)嗎?”
李春蟬默默搖頭坐回會議室椅子上,“準(zhǔn)備開會吧遠(yuǎn)程連線顧部?!?/p>
她拿起黎正淳的簡歷翻了翻,又沒什么耐心地放下,揉著太陽穴。
“我聯(lián)系了,顧部說他正在忙,一個小時后開會。”褚凡君聳聳肩看著面色陰沉的李春蟬,輕笑著,“顧部似乎沒把我們當(dāng)回事啊。”
“案情也不提前通報給我們出去巡視也不按照規(guī)矩來,在地方抓了幾個典型案例對吧有你的人也有我的人我耐著性子給他打了個電話求情你猜怎么著?”他的語氣帶著憤怒又帶著一絲絲蠱惑“他居然和我說‘你的人你管不好我還要追究你的責(zé)任的’?!?/p>
他冷笑一聲,觀察著李春蟬的神色變化,“這叫什么事?”
李春蟬抿著濃茶,抬眸看了眼褚凡君,不為所動。
“李部,”褚凡君聲音更低沉了,“黎正淳可是你的人,你說顧晨東回頭會不會去左總那兒,甚至去左董那兒給你上眼藥?”
李春蟬定定地看了他幾分鐘,直看得他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往后挪了挪。
“褚部,”李春蟬聲音冰冷,“誰是我的人?我是拉了山頭還是弄了小團(tuán)伙?哪里來的你的人我的人?”
褚凡君失笑,抬手示意,“是我失言了?!?/p>
“但是李部,黎正淳是你一手帶上來的,又是你一手推到三天集團(tuán)去鍛煉的,你這么欣賞他,顧部卻拿他開狠刀,這不是怪你識人不明嗎?”
“每個人都會有識人不明的時候,我也不例外,”李春蟬不動聲色,“倘若他真的出了問題,我自然會去左董那里請罰?!?/p>
“倒是你,褚部,”她眸中帶了些少許考量的意味,看著褚凡君,“你似乎很想讓我保下黎正淳。”
“哈哈哈哈哈哈,”褚凡君忍不住放聲大笑,“李部還真是……心直口快?!?/p>
他表面大笑著,手指帶著些煩悶地用力捏緊佛珠。
怎么一個個都不按套路來?
“我當(dāng)然想讓你保下他,”他驟然收斂笑容,面色露出了些許狠厲,佛珠重重摔在了桌上,“我們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知道黎正淳的案情到底如何,他犯了什么事?是僅僅貪了點小錢還是違法犯罪我們都不知道。倘若今天就憑一封匿名舉報信他顧晨東就可以肆意妄為,開了這個先河,我們以后怎么辦?誰手底下還沒幾個不干凈的人?”
話說開了,李春蟬面色也微微僵硬。
“李部,我們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褚凡君凝視著面前這位比自己還要年長些許的“吏部尚書”,輕聲道,“我們一個都逃不掉的?!?/p>
李春蟬深深看了他一眼,端起杯子大口大口吞咽杯中的茶水,隨后,杯子重重放在了桌面上。
“假如他不跑,我自然會保住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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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東坐在黎正淳辦公室座椅中,慢慢翻看著他桌面上的文件,三天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陪著笑坐在他對面,額上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