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揮揮手,瘋狂眨著眼睛示意裴良夜快走,“良夜姐你平時這么忙應(yīng)該還有事吧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不留你吃午飯了!”
這里即將成為家暴現(xiàn)場,左總覺得自己還是得要點面子的。
裴良夜沉默。
我飯點來不就是為了蹭口飯嗎?
“良夜姐!我不送你了!”
左總余光瞟到饒助理已經(jīng)拿起了枕頭,面上表情“兇橫”,似乎是想把自己捂死,語氣中瞬間帶著了些著急。
裴良夜迅速起身,準(zhǔn)備滾蛋。
這里是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到處都充滿了戀愛的酸臭味。
她得體地告別,晃晃蕩蕩地離開房子,帶上了門,聽著屋子里的笑鬧聲,嘆口氣,晃晃蕩蕩地走了。
仿佛一只路邊上走得好好的,被踹了一腳的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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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助理,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說你不行?!弊罂傁騺硎浅姓J(rèn)錯誤比誰都快的。
認(rèn)錯最快,下次還犯。
饒聽南咬著牙,騎在左總腰上,表情“猙獰”,手上枕頭不輕不重地壓在了話多嘴雜的左總臉上。
在左修才面前的社死,剛才又被吐槽自己不行。
新仇舊恨一起涌了上來,她手上又用了點勁兒。
“饒助理,你這樣是悶不死人的?!弊罂偘l(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事兒后,又開始臭不要臉的嘴賤了,“你得用勁啊,不是剛吃完飯嗎?”
她腰部用力,腰馬合一,將身上人用力拱了起來,翻身,笑瞇瞇地趴在饒聽南胸口。
“你得這樣,才能捂得死人?!彼穆曇舫翋?,顯然極為享受。
“美死你得了!”饒聽南瞪她一眼,將身上享受洗面奶的人推開,氣呼呼。
罵也罵不得,打又打不過。
好氣哦。
“別鬧了別鬧了,”她又將磨磨蹭蹭貼上來的左止元推開,極為無奈,“我要看看經(jīng)濟(jì)新聞?!?/p>
自從坦白局后,自己和左止元過的那叫一個“昏庸”,天天不是流連于床榻就是流連于與床榻類似功能的地方,就連基本的經(jīng)濟(jì)新聞都看得少了。
這可不行,作為做生意的,要保持基本的敏銳。
“知道了,”左止元乖乖放開饒聽南,噠噠噠跑過去開了電視機(jī),又狗腿子地給她倒水揉腰,“饒助理,這個勁可以嗎?”
“可以。”饒聽南板著臉,看著電視屏幕。
很快,她皺起了眉,也不顧左止元的手在自己腰間帶著目的性的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