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誒,不對!你在哪里換衣服不是換,怎么非要跑到衛(wèi)生間來?
她剛想反駁,話卻突然哽在了喉嚨里。
因為磨砂玻璃上印出了一個比剛才清晰很多倍的人影。
大概是左止元在換褲子,找個支點靠著,修長的雙腿一曲一伸,寬松的襯衫緊貼在玻璃上,甚至能隱約看出這人模糊的緊窄腰身。
饒聽南默默捂住了眼睛,就是指縫能游金魚。
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偏偏能憑借自己對于左止元的理解,腦補些東西來。
饒聽南想著想著,只覺得自己的臉愈來愈燙。
滴答。
浴室里突然傳來一個不和諧的水滴落下的聲音。
饒聽南一怔,清醒過來,看著地上蔓延的一道淺淺的血紅。
誒,不對,我沒到日子?。?/p>
鼻間再次一熱,她震驚地摸了摸臉,看著手上一手猩紅。
我?
流鼻血了?
夭壽了!
左止元換好衣服剛想出門,浴室里驟然傳來一聲聲悶響。
她嚇了一跳,敲了敲磨砂玻璃,“饒聽南,你怎么了?”
饒聽南停止了用自己腦袋撞墻的愚蠢行為,聲音滄桑。
“沒什么,左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