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車尾燈的時候,蘇離才折回電梯里。
車上,遲暮看了眼莫行遠,他還閉著眼睛。
倒是后座的陸婧睜了眼,她是喝多了,但沒醉,一直清醒著,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他真的喝醉了?”陸婧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問遲暮。
遲暮從后視鏡看了眼陸婧,“你還好嗎?”
陸婧捏了捏眉心,“還行。所以,他真的是醉了嗎?”
“嗯?!?/p>
“你別想著撮合他們了。”陸婧都放棄了。
“蘇小姐跟你說什么了嗎?”
陸婧搖頭,“他們倆這事,不好說??傊?,隨緣?!?/p>
遲暮瞥向旁邊的莫行遠,他一直閉著眼睛。
。
和莫行遠離了婚,蘇離倒是一身輕了。
她每天下了班,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還報了個瑜伽班,下班沒事就去練練。
這天,她剛下了課,休息了一會兒去拿衣服準備走。
“聽說,你跟莫行遠離婚了?!卑字幦缤眵纫粯忧臒o聲息的出現(xiàn)在蘇離的身后。
蘇離嚇了一跳。
回頭看她也是一身瑜伽服,面色紅潤,顯然也是剛練完。
真是服了,哪里都能遇上她。
“對啊。你有機會了。”蘇離穿上外套,拿著包包就走。
白知瑤也從旁邊的柜子里拿上包,陰魂不散地跟上蘇離,笑著說:“我說過,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蘇離停了下來,面向她,“然后呢?我跟他離了,你又得到了什么?”
“開心啊?!卑字幝柤?,笑得很得意,“我還以為你在莫行遠心里真的不一樣,還是我想多了。只要如錦在,不管是誰,都得靠邊?!?/p>
蘇離微微瞇眸,似笑非笑,“所以,白如錦在的時候,你靠邊。現(xiàn)在,白如錦回來了,你依舊是靠邊的那一個?!?/p>
白知瑤被戳中了痛處,笑容僵住。
“話說,白如錦失蹤了這么多年,你都沒能借著你是她姐姐的勢成功上位,你都不好好反省一下,是不是魅力不足?好歹,我也跟他結(jié)婚了兩年,也當(dāng)過他的妻子。你呢?什么都不是?!?/p>
“我挺好奇,你在我面前的優(yōu)越感是從何而來?搞得好像我跟莫行遠離了婚,你就能上位似的。呵,什么玩意兒?”
蘇離上下掃了她一眼,眼里帶著蔑視。
白知瑤被她懟得笑不出來,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