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紹梃扣住她的腰,扯進(jìn)懷里,低頭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很烈,像要把她吞噬一般。
末了,還咬破了她的唇,“天天相親,是不是當(dāng)我死了?”
“你發(fā)什么瘋?”她猛地推開霍紹梃,擦了擦唇上的血,“你跟我有關(guān)系嗎?我相親關(guān)你屁事?!?/p>
“你是我老婆,你說關(guān)我什么事?”他緊緊地扣著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要不要把結(jié)婚證拿出來,你看看?”
蘇楚譏誚地笑了。
她抬眸望進(jìn)他的眼底,冷若冰霜,“如果我們還是夫妻,那么我請問一下霍先生,作為一個丈夫,跟別的女人在海邊住好幾個月,和別的女人生下孩子,還配當(dāng)別人的丈夫嗎?”
“邱月病重,她最后的遺愿,我做不到拒絕?!彼垌镣?,像在說蘇楚的不懂事。
一個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她丈夫的男人。
做不到拒絕別的女人。
這種人,有一個統(tǒng)稱,叫禽獸。
“那你呆在她身邊好了,跑到這兒干什么?”真當(dāng)她是可有可無的玩物了,“我警告你,別騷擾我?!?/p>
“她是個可憐人。”
蘇楚對這個不感興趣。
推開霍紹梃,招停了出租車。
還沒等坐上去,霍紹梃便又把她扯回原地,“蘇楚,我從未做過,背叛你的事情,你說給我機(jī)會,我很開心,可是事發(fā)突然,我只有先顧一邊。”
在她和別的女人之間,他優(yōu)先選擇了邱月和女兒。
放棄了她和兒子,她無話可說。
“那就顧著好了,又跑到這兒來騷擾我干什么?”
“邱月她病情穩(wěn)定了,所以我想……”
蘇楚真的不想笑的,但是這個男人真的太搞笑了,“邱月病情穩(wěn)定了,所以想起,不重要的我來了是嗎?霍紹梃,你想的倒是挺美的,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僅著你一個人等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p>
“那你是哪個意思?”蘇楚氣得小臉漲紅,“如果邱月病情再惡化,你是不是還要不顧一切地,去到她身邊?霍紹梃,你以為你是誰?。俊?/p>
她全身冰涼。
被欺騙,被拋棄,被不顧一切地傷害下,她對他的心早已經(jīng)死掉了。
“霍紹梃,如果你做不成一個好男人,就做好一個好父親吧,我看那小丫頭教育得并不好,你應(yīng)該花更多的心思,在她的身上,免得她長大后,禍害社會。”
蘇楚離開了。
把他一個人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