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哪一天,她就想通了。
她也不知道。
“楚楚,我知道我很傻,就讓我傻一次吧,不鮮血淋漓,怎么會感受到疼呢,你說是不是?”
蘇楚苦笑著,“如果你覺得非得這樣,才能感受所謂的愛情,我又能說什么呢?”
“我知道我很傻,讓我傻一次吧。”
男人帶給女人的,往往痛苦多過于幸福。
愛情,就像摻著玻璃茬子的糖,一邊奮不顧身,一邊粉身碎骨。
許久。
司千才停止哭泣。
情緒也逐漸穩(wěn)定下來。
“他還跟你講什么了?”
蘇楚不想騙她,如實跟她講,“他說他是不婚主義,而你對婚姻是有憧憬的,說你們根本就不是同道中人,希望,你能主動離開他?!?/p>
司千想到了。
苦澀地扯了扯唇,“他并不喜歡我。”
她抽了抽鼻子。
抬眸看向蘇楚,“你知道,我們是睡到一起去的嗎?”
蘇楚不知道。
但可以猜個八九不離十。
陌生男女一夜之歡,無非就是兩種情況。
要么喝醉,要么失意。
她猜,霍博言是后者。
蘇楚淡笑著問她,“狗血嗎?”
“不算太狗血,至少我沒有給他下藥,是他主動求歡的,他問我,要不要,我同意了?!?/p>
“你膽子真夠大的,不怕他有艾滋病???”
司千紅著眼笑了,“有措施的?!?/p>
她擦著眼角還未干的淚痕,繼續(xù)說,“我當(dāng)時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跟他做男女朋友,他同意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心里還有一個放不下的愛人,但我不后悔,我喜歡他,不,是愛,我對他一見鐘情,一眼萬年……”
蘇楚抬手摸了摸司行的額頭,“你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