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怎么來書房了?今日風(fēng)大,傷身,來人,送夫人回去?!?/p>
管家點頭哈腰道,撇了一眼旁邊的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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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瘋了
管家話音剛落,杏柳便推開了門。
在看見地上一片狼藉之后,瞬間覺得喉結(jié)發(fā)緊,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
齊峰臉色驟變,抬頭斜睨了她一眼,“你不好好坐月子,在這里做什什么!”
杏柳瞳孔驟縮,猛的看向他,額角青筋暴起,“我兒子呢?為何變成了女兒?是不是你的預(yù)謀?”
齊峰聽后臉色煞白,涼嗆著后退半步,“你是不是神經(jīng)錯亂?自己沒本事生兒子,還要找我要…?!?/p>
“你混賬,肯定是你和外面那野女人聯(lián)合起來,偷走了我兒子,你還我兒子…?!?/p>
杏柳渾身顫抖,顧不得廉恥利益,頭上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幾縷青絲已被浸透。
“休的胡言亂語,堂堂夫人口出狂言,不怕下人笑話?!?/p>
齊峰臉色大變,環(huán)顧四周,壓低聲音又頓了頓,“把她拖出去!”
“老爺…,”管家面露難色,兩人他都得罪不起。
“我的話你都敢不聽?”
齊峰眼像一把泠冽得匕首,只是一眼,就讓管家不得不從。
說時遲那時快,杏柳的手死死的扒在門框上,指節(jié)蒼白,“齊峰,我和你在一起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孩子是我的底線,我不管你和外面的野女人如何恩愛,但是你不能搶走我孩子,我給你磕頭,你把孩子還給我!”
隨著撲通一聲,杏柳膝蓋與地面碰撞,她跪在地上,手抓著齊峰的腳踝。
“瘋了,你簡直是瘋了,”齊峰不可思議的搖頭,管家揮了揮手,兩個傭人走上來,拖拽著杏柳往門外走。
“啊…?!毙恿l(fā)出絕望的吶喊聲,身體經(jīng)過的地方,留下兩道醒目的猩紅,伴隨著指甲斷裂的尖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