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淮不置可否,信陽公主的手段的確狠辣,要對付她并不容易。
說話間,馬車停在了宮門前。
許盡歡和楚云淮下了車,朝著宮門走去。
此時朝會剛剛結束,鎮(zhèn)北侯正要出宮就看見他女兒和楚云淮進了宮。
他忙走過去問:“歡歡,你怎么進宮來了?”
“爹。”
看見父親,許盡歡立即變了氣勢,告起了狀:“大理寺的人一大早就來了咱們侯府。
說哥哥傷了信陽公主的駙馬,要拿他歸案。”
鎮(zhèn)北侯聞言,那凌厲的目光落在大理寺卿的身上,不怒自威道:“陳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
大理寺卿打了個寒戰(zhàn),忙拱了拱手道:“侯爺見諒,下官也是依法行事?!?/p>
“我看陳大人就是沒將我們鎮(zhèn)北侯府放在眼里?!?/p>
鎮(zhèn)北侯一甩袖子,哼了一聲問著大理寺卿:“江元修他死了嗎?”
“沒有?!?/p>
大理寺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就是駙馬的命根子被人給割了,昏迷了過去。
成郡王拿著駙馬手里握著的一枚玉玨來報的案,說玉玨乃是世子的東西。”
“割了……命根子?”
鎮(zhèn)北侯著實有些意外,因為在歡歡的夢境中是他沖冠一怒當眾割了江元修的那物。
可是這兜兜轉轉,江元修還是成了一個太監(jiān)。
而且他不認為這件事是楚云淮做的,他之前提議拉江元修一把,與他合作共抗信陽公主。
想來昨夜是單獨去見了他,這才丟了隨身的物件。
“割的好!”
當著大理寺卿的面,鎮(zhèn)北侯絲毫不避諱,他道:“這江元修作惡多端糟了報應,還想讓我兒子頂罪,真是豈有此理,本侯就去同陛下討個公道!”
大理寺卿唇角抽了又抽,這一家子真不愧是土匪出身。
鐵證如山,且看他們侯府要如何洗脫這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