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說,你都不生氣嗎”
江宴用手指把她的眉毛舒展開“不生氣,說得比他難聽的人有的是,我要是每個都生氣,豈不是要氣死了,況且,他會為了他的話付出代價的”
“你都知道他們這么說,怎么還讓我來”宋暖想不明白,他明明什么都知道。
江宴輕輕一笑“你來或不來,他們都會這么說的”
宋暖回到家,仔細打量著那串手鏈,這真的值七千五百萬嗎。
她摸著上面精心雕刻的玉石,滑滑的,手感不錯。
宋暖把手鏈鎖到柜子里,這東西就放在這兒吧。
“你怎么來了”
陸硯山側身闖進去“怎么,不歡迎我嗎”
“沒有,只是覺得你來,應該沒有什么好事”江宴伸手把他攔在門外。
“今天江總豪擲七千五百萬拍下一條手鏈,我也想來看看啊,湊個熱鬧”
江宴瞟了眼樓上,還是不讓陸硯山進“不用看了,你看不到”
“江宴,你不讓我進,這很可疑啊,是在怕什么呢?”陸硯山笑瞇瞇地看著江宴,實則笑意未達眼底。
“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是心理醫(yī)生,不要試圖在我面前說謊”
江宴白了他一眼“除了韓憶那個傻子,你還有猜中過別人嗎?”
陸硯山笑著,他以前是沒有,但很快,就要有了。
“宋小姐好,你還記得我嗎”
陸硯山和宋暖打著招呼,表情,語氣和神態(tài)都和那天在飛機上一模一樣。
“你是那個心理醫(yī)生”
“正式介紹一下,我是陸硯山,江宴的朋友”
宋暖看著后面臉色不太好的江宴,他們確定是朋友?
“好巧啊,沒想到我們這么有緣”
“確實是巧,但我覺得除了巧合之外,更多的是……”
“暖暖,你們是在哪里遇到的”江宴看了陸硯山一眼,警告他別亂說話。
“飛機上,陸醫(yī)生剛好坐我旁邊,還給我遞了毯子”
“是啊”陸硯山點到即止,害怕江宴真的和他翻臉,畢竟有關宋暖的事,沒什么是他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