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高昂著頭,“那個女人就是一個昏君,讓鄰國兼并未嘗不是一個好選擇?!?/p>
秦慈高聲反駁道:“她不是昏君!”
陳璧君以前是個浪蕩子,可是現(xiàn)在秦慈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不是了。每天起早貪黑的批改奏折,午飯都來不及吃一口就又去召集大臣開會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以前做下了多么大的黑洞,現(xiàn)在她正在努力的補救。
陳璧君才不是昏君,她是個好君王,為民為國的好君王。
“她可能以前是,但是現(xiàn)在不是了!真的,你去見見她,你就可以知道的!”秦慈用笨拙的詞語努力的向老頭安利陳璧君。
老頭伸出一根手指,“一個月的糕點。”
“成交!”秦慈果斷答應(yīng),拉著他就去找陳璧君,生怕他反悔。
秦慈把周九三領(lǐng)到陳璧君跟前,剛要發(fā)作的陳璧君看到秦慈身后這個佝僂著身子的老頭神色一變。周九三對陳璧君笑笑,陳璧君立刻將眾人遣出書房,閉門密談起來。秦慈探頭探腦的站在門外,也不知道自己舉薦的這個臭老頭靠不靠譜。
不出片刻,周九三爽朗的笑聲就傳了出來。秦慈懸著的一顆心安定了下來,看來結(jié)果還不錯。雕花木門被從里面打開,陳璧君居然替他開了門!這可是當今圣上。而周九三呢,絲毫沒有謙讓,臉上一點受寵若驚的樣子都沒有。捋著胡子,挺直著腰板利索的出了門。
“孤改日再去拜訪?!标愯稻樕现t遜有禮,往日那張臭臉根本瞧不見。
“好?!敝芫湃c頭,余光瞟到了秦慈,“要記得帶上這個丫頭,我要吃她現(xiàn)做的糕點?!?/p>
陳璧君注意到秦慈,勉強一笑,“如果您喜歡孤就把她撥給您?!?/p>
“我可不喜歡奪人所好,皇上自己留著吧。”周九三笑笑,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秦慈看著周九三,不滿的癟癟嘴。還皇上自己留著吧……說得好像我是個物件兒似的。
下一秒,陳璧君拎起這個物件兒就提溜進了屋子。
“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标愯稻叩斤堊狼埃卮让懊笆нM來的時候她正在吃晚飯。
“奴婢……不知……”
陳璧君坐到桌前,指著桌上的清粥白飯,“涼了?!?/p>
“奴婢去給您換一份?!?/p>
說著秦慈就彎腰撤席,手腕卻被一雙蔥白的手擒住,冰涼的電流傳遍全身。
陳璧君:“李德順,再上一份一模一樣的。”
“是?!?/p>
秦慈別扭的被陳璧君扣在身邊,彎著腰臉湊在陳璧君的臉前。陳璧君眼眉低垂,她溫吞的吐著氣息,秦慈的臉紅透了。秦慈不明白陳璧君這是在干什么,慫的不敢問,顫巍巍堅持著。
下一秒,那雙手松開了,秦慈以為自己終于解放了。陳璧君淺淺的笑了一下,秦慈都沒有注意。陳璧君緊接著又握住了秦慈的一只手臂,輕輕用力一拉將她拉近了自己的臂彎,秦慈失去重心,跌坐在了她的腿上,整個人埋在了陳璧君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