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秦慈在連喝了三碗白酒烏雞湯,果斷暈了。趴在餐桌上,臉頰泛紅,說不出一句正經(jīng)的話。
“啊——我的大醫(yī)生啊——你怎么就這么冷冰冰的呢?”
“你是不是重度潔癖???到處都帶著手套~”
“工作的時(shí)候穿的那么正經(jīng),帶著那種白手套。下了班,你看看,哇塞!白色蕾絲哎!今天還是黑色蕾絲呢!”
“你好騷啊~”
“嘿嘿,嗝!”
秦慈拿著一根鴨腿晃晃悠悠的坐到了吳俐身邊,拿過她的手,隔著手套,細(xì)細(xì)的撫摸著。
“哎呦,好滑??!”秦慈一個(gè)沒拿穩(wěn),把吳俐的手丟了下去。
“你吃不吃鴨腿啊~”秦慈拿著鴨腿在吳俐眼前晃晃。
吳俐剛想要接過來,秦慈就收了出去,狠狠的咬了一口,“不給你吃!都是我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可能也是喝了點(diǎn)酒的原因,吳俐湊到秦慈手邊,不顧形象的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面部表情夸張的咀嚼著。
“我的!”
秦慈現(xiàn)在是沒有腦子的,自己的肉到了別人手里,不對(duì),口里,第一要緊的就是搶回來。至于怎么搶回來,秦慈選擇了最原始的方法,嘴!
秦慈霸道的扣住吳俐的肩膀,一嘴就懟了上去。硬生生的撬開了吳俐緊閉的牙關(guān),莽撞的舌頭四處探索自己主人遺失的那塊肉??墒牵瑓抢缇统缘袅?,現(xiàn)在要找,這舌頭要探到胃里才行??!舌頭不知道,牙齒、舌頭、牙齦……它都找了個(gè)遍,沒有。
秦慈鎩羽而歸,有些小氣的看著吳俐。吳俐臉頰比剛才還要紅,她清楚的意識(shí)到秦慈對(duì)自己做了什么,她看著這個(gè)暈乎乎的小姑娘,心底壓抑已久的火焰蹭的一下子就升了起來。
“我的肉肉?。 鼻卮葌牡囊Я艘豢邙喭?。
吳俐摟住秦慈,鼻子蹭在她的臉頰,“我這里有比肉肉還好吃的東西,你要不要?”
一聽到有吃的,秦慈果斷咽下了鴨肉,高舉雙手:“要!”
吳俐的手按著秦慈的頭,嘴唇如狼似虎的印在她的嘴上,秦慈微張的嘴,舌頭毫無阻礙的進(jìn)入了她的口腔,攪動(dòng)著她口腔的氣息。秦慈被吻得意亂神迷,手指緊緊的攥著吳俐的白t恤,直喘粗氣。
“……沒……有吃的……”秦慈艱難的發(fā)出聲音。
吳俐摸摸她的頭,笑容綻放在她迷離的眼睛里,像是一朵綻放的花朵。
“我……飽了……嗝……”
秦慈掙扎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沒出去一步腿就軟了,吳俐從身后接住了秦慈。這個(gè)丫頭,睡著了居然!
吳俐晃著秦慈,“醒醒!”
“起來!秦慈!我還沒吃飽??!”
吳俐現(xiàn)在有些絕望,哎,就這樣睡著了?吳俐嘆了口氣,將她不費(fèi)力氣的抱起來丟到了床上。脫了鞋子,衣服,秉承著君子不趁人之危的原則,吳俐抱了另一床被子給秦慈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