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是我們家琴琴嫁給你了呢!就不能是你們家吳俐嫁給我家琴琴?!彼螊寢尫瘩g道。
“切,
你看看,琴琴那脖子上……嘿嘿,不就知道誰是被動的了~”
吳媽媽系上了安全帶,
并招呼宋媽媽上車。
“你好好看看,我們家琴琴這么有活力,怎么能是!你沒注意到吳俐早上膝蓋是紅的?”
宋媽媽爽快的上了車,
并鎖上了車門。
秦慈隱隱約約的聽見了兩個媽媽的討論,豎起了小耳朵,“她們在說什么?”
“可能在討論咱們倆的和諧生活吧?!?/p>
吳俐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平靜的像是在說一件普通事情一樣。秦慈一頓臉紅,害羞的直拍吳俐的肩膀。
“害羞什么?不是你昨天晚上……”
吳俐話還沒說完,秦慈伸手就給她捂住了嘴巴。這廝居然還有臉說昨天的事情,好像就是故意的似的,明知道我媽昨天就住在次臥,還那么使壞。
“你閉嘴,要不是你昨天……”秦慈講道,“我能今天體力這么差嗎!”
“哦?怪我嗎?”吳俐眉頭一挑,走下石階,把秦慈從身上放下來,拉進了小樹林,“要不是你這么誘人,我用得著昨天忍不住嗎?”
吳俐單手支撐在秦慈身后的樹上,另一只手扶住秦慈的肩膀,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仿佛洞悉一切,讓人覺得自己要被吃掉了。
“你干嘛……這這里可可是公共場所……”秦慈弱弱的把手撐在吳俐逐漸逼近自己的身前,這個警告給的不痛不癢的。
“嗯?!眳抢c點頭,表示自己聽進了秦慈的警告,又伸手握住橫在兩人身前的手,抄到大衣口袋里。
吳俐的大衣口袋很暖和,秦慈放松的將手放在她的口袋里,反手拉住吳俐想要撤出的手。秦慈眼睛眨啊眨的看著吳俐,這樣就沒有辦法動手動腳了吧。
可她可是吳俐啊,微微輕壓在秦慈的肩頭,側(cè)頭將一個薄荷味的吻覆在她灼熱的唇上。肩頭垂落的頭發(fā)落在秦慈的發(fā)上,口袋里的手翻轉(zhuǎn)交織十指相扣在一起。
“你換唇膏了……”秦慈咂摸咂摸嘴巴,品嘗著吳俐的味道。
“要不要再嘗嘗?”吳俐誘惑的問道,她淡淡的唇上帶著幾分水潤,秦慈微微咽下了一口口水,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