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魚伸手別過耳邊沾濕的碎發(fā),即便被捂住嘴了,那一雙眉眼也是足夠誘人。
她伸手,捏住李長然的手腕。
“這樣嗎?”
“想不到你這個向來不在乎別人的李少宗主,也會這么替我著想…”
李長然看著林淵魚這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們的關(guān)系不一般,我對你好一點,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她松了手。
“不過你不準再提秦意秋,我心里難受?!?/p>
無論如何都戰(zhàn)勝不了一個人,對于李長然來說是一種恥辱,一種能刻進骨髓之中的恥辱。
林淵魚只是輕輕點頭,復又舉起李長然的手腕。
紅唇觸碰掌心的感覺,就像是絨毛輕輕瘙癢著掌心,李長然耳朵一下紅了,想不到林淵魚在這個時候還撩撥自己。
她一時之間有些無言。
可心結(jié)不解開,如何破這迷幻花的毒素?
林淵魚思來想去,又嘆口氣,青色的魚尾緩緩長了出來,魚尾靈動,貼著李長然纖細有力的腰肢。
那還是只能替人抵御這心魔了。
李長然指尖觸著鱗片,似乎已經(jīng)十分熟稔二人之間的這般接觸。
嘴角微微翹起。
“怎么,你就這么想?”
李長然嘴上說著欠扁的話,但身體卻很誠實,主動迎了過去。
這么久的相處,她又怎么可能會不心動?
只是,她這人善于隱藏自己,外表瞧著開朗光鮮又靚麗,其實心底的苦悶自己才知曉。
唇與唇相碰,是一種無法比擬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