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心滿眼都是宋晚星,甚至,
沒往樓梯下看一眼。
……
溫以槐不知道自己在地上躺了多久。
血混著眼淚流進嘴角,又苦又腥。
她咬著牙,一點一點爬了起來。
每走一步,身上的傷就撕心裂肺地疼。
回到出租屋時,天已經(jīng)黑了。
她強撐著清洗傷口,藥水沾到傷處時,疼得直抽氣,卻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深夜,門鎖轉(zhuǎn)動。
周硯知推門進來,看見她在涂藥,眉頭一皺:“怎么弄的?”
“宋晚星讓人把我拖到老男人床上,”溫以槐指一頓,聲音沙啞,“我逃出來,她又把我推下樓梯?!?/p>
周硯知臉色一沉:“以槐,你胡說什么,她雖然性格驕縱,但不會做這種事?!?/p>
“你怎么知道她性格驕縱?”溫以槐死死攥著藥瓶,指節(jié)發(fā)白。
他身子僵了一瞬后,但很快便自然的脫下外套,語氣疲憊,“聽別人說的。是不是我這幾天都在陪她你吃醋了,我說過了,只是為了還債?!?/p>
溫以槐心臟像被捅了一刀。
都這個時候了,他究竟還要撒謊到什么時候。
她低下頭繼續(xù)涂藥,沒再說話。
周硯知走過來想抱她,卻被她躲開。
他嘆了口氣:“明天帶你去吃飯,好不好?”
溫以槐沒回答。
可第二天中午,周硯知還是帶她去了餐廳,是一家很普通的家常菜館,以前他們經(jīng)常來。
“想吃什么?”他抬頭問她,眉眼還是那樣好看。
“隨便?!彼崎_視線。
菜上來后,周硯知幾乎沒動筷子,全程都在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