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傅渝深面前,不輕不重地錘了下他的胸口,嬌嗔道:“你今天生日怎么沒提前說!”
“要不是我提前看好了日子,差點就忘了?!?/p>
傅渝深輕輕吐出口氣:“你啊,又開玩笑。”
“生日快樂老公?!蔽抑鲃拥奈橇讼滤哪橆a,嬌笑著撲進他懷里。
一旁的傅盛明顯松了口氣,跟傅渝深交換了個眼神,告別離去。
晚上傅渝深脫了衣服,將我樓進懷里,意味明顯。
在他親我時,我躲開,用孩子拒絕了他,他也不惱:“好,現(xiàn)在寶寶最大?!?/p>
說完他還親昵的親了親我的小腹,之后去洗澡。
我看著他的背影冷笑。
他可能不知道,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生下他的孩子。
我嫁給他是為了脫離原生家庭,尋求庇佑。
可他連法律最基本的認(rèn)可證明都不愿意給我,我就沒了這個想法。
那天事后,我吃了避孕藥的,所以我不會懷上他和傅盛的孩子。
兩個月前,我發(fā)現(xiàn)他出軌了。
是他十多歲就藏在日記本里的那個人。
三十而立,他終于得到了他的白月光。
我還等什么,等他把人帶到家里逼我讓位嗎?
以傅家重利的嘴臉,真到了那一步,我會一無所有,像只狗一樣掃地出門。
所以在發(fā)現(xiàn)他出軌后,我就把離開他并尋找更有權(quán)勢的庇護所提上了日程。
我把目標(biāo)鎖定在京城江家太子爺身上。
江家權(quán)勢滔天,唯一的獨子更是稱霸商界,近兩年更是在國外打造了屬于自己的商業(yè)帝國。
按理說,他身邊不缺女人,但他天生冷漠暴戾,幾乎沒有女人敢不要命貼上去。
但我敢,我不僅貼上去了,我還跟他談了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