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魏書才來,說是在柳知意那耽擱了。
從前我在柳家見過這位姐夫。
印象里是清正溫雅的模樣。
可在榻間,他溫情下的放縱讓我有些陌生。
起伏間帶著幾分兇狠,激烈碰撞中我眼角泛起淚珠。
他修長的手撫過,銜碾過他的薄唇間。
輕笑道:“是咸的。”
那動(dòng)作,風(fēng)流不羈。
我也終于看清他的眼神,像狼。
我隱隱感覺,柳知意也沒見過這幅模樣。
有回她與母親談心,我去討月俸時(shí)聽她抱怨。
“夫君太古板,就連在那事兒上也規(guī)矩得很。”
我心底莫名生出幾分報(bào)復(fù)心理。
抬起腿翻身而上。
魏書眼里詫異又驚艷。
酣暢淋漓后,我眼眶通紅。
他帶著幾分饜足。
啞聲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答:“柳羨月。”
半晌后,衣料摩挲聲響起。
魏書穿戴整齊,又是那副清貴的模樣。
我不哭也不鬧地目送他離開,去柳知意那過夜。
然后拖著疲軟的身體起身,在浴桶里把皮膚搓得通紅。
最后干脆將頭浸入水中。
直到肺部生疼,大腦昏沉瀕臨一線才出來。
終于忍不住大哭。
阿鶴。
你死的時(shí)候,得多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