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升起了怒氣。
不是對魏書。
而是沖我,將手中的茶盞往我身上摔。
魏書只是無奈搖頭。
勸她:“知意,你該懂事了?!?/p>
然后拉著我離開。
柳知意尖利的聲音響起:“夫君!”
可是魏書沒有回頭。
幾天后,柳夫人來了魏家一趟。
也許是為了照顧柳太傅。
印象中笑得慈眉善目的嫡母,憔悴了許多。
她走后,柳知意開始學(xué)乖。
對我沒有那樣盛氣凌人。
甚至能心平氣和的拉著我的手。
笑道:“妹妹,待日后你生下孩子,我一定讓他榮養(yǎng)你?!?/p>
我笑盈盈的應(yīng)了。
夜里,我對魏書道:
“聽姨娘提起,父親怕是時日無多,也怪我肚子不爭氣,不能讓他見到外孫?!?/p>
魏書神情輕松,問:“你想要個孩子?”
我點了點頭。
猶豫道:“姐姐她,很著急?!?/p>
他輕哼了聲,神情倦懶沒有回答。
只是次日,來我這時換了常用的熏香。
我被抵在金絲楠木的床沿邊。
意識模糊想著。
原來,當(dāng)初林嬤嬤說魏書下的藥,是他身上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