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道:“阿月,她到底是不及你?!?/p>
我身體下意識顫抖了一下。
望著那座寂靜的院子。
并不高興。
柳知意似乎是受了打擊,一蹶不振,在小院養(yǎng)病。
魏書在我面前提起她時。
話里總帶著幾分厭惡。
像是在厭惡從前處處隱忍的自己。
我挑了一個晴天去找柳知意。
見到她時,她粉黛未施,怔怔坐在窗邊。
看到我,她也沒有往常那樣激動。
隔著氤氳的檀香。
她云鬢松挽,請我喝茶。
那儀態(tài),真有幾分貴女的風(fēng)姿。
她自顧自回憶道:
“我第一次見到魏書,他在街市賣畫為生?!?/p>
“那年是上巳節(jié),我見他長得好看,又有才學(xué),將他攤子上的畫全買了?!?/p>
“他說他對我一見鐘情,等高中后再來提親,定不會讓我受半分委屈?!?/p>
“我瞞著父親與他私定終生,又借著父親要榜下捉婿的心思選了他?!?/p>
“成親五年,他對我無微不至,哪怕我不能生,他也沒有絲毫怨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