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車的人不解地問了一句。
車上的公子,正是五殿下魏云瀾。
他拿出雪白的帕子捂住了嘴,低低地咳嗽了一聲。
“與人方便,便是與自己方便,反正也無事可做,何不做個順?biāo)饲?。?/p>
那姓陸的眼含恨意,眸中怒火熊熊,若能乘火勢而起,說不定真能成就一番功名。
魏云瀾勾了一下嘴角。
“走吧?!?/p>
馬車離開之際,宋槐序仍在帶人尋找陸華年。
每每想到他上輩子冷漠而又狠絕的模樣,宋槐序都覺得心頭不安。
轉(zhuǎn)眼天色便黑,勇叔也累了,說話已經(jīng)上氣不接下氣。
宋槐序不忍他一把年紀(jì)還跟著自己奔波,便道:“你們先回府,京城這么大,若陸華年存心藏匿,想找他也不容易?!?/p>
勇叔喘了一口粗氣。
“大小姐不回府嗎?”
宋槐序搖了搖頭。
“我要去一趟景王府,晚點再回,你們?nèi)鐚嵏嬖V我爹便是?!?/p>
已經(jīng)差不多快到針灸的時間了,宋槐序交代幾句,便直奔魏景焰的府邸。
林松將她引入廳中,一臉恭敬的說道:“王爺在書房會客,馬上就來,宋小姐稍等片刻?!?/p>
“好?!?/p>
宋侍郎溫婉一笑,在椅子上坐下。
眼看著就要掌燈了,魏景焰仍然沒有過來,宋槐序皺了皺眉。
這幾日他發(fā)作的頻繁,若間斷,恐有加重病情的危險。
她思量片刻,走出了廳門。
宋槐序來了多次,知道書房在北晉,便穿過花園的小路,去尋魏景焰。
正尋思想個什么樣的說辭,才能不讓人懷疑,卻聽一個嬌嬌軟軟的聲音,從花園深處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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