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鯉在衣袖握緊拳頭,眼睛泛紅,正色道:“父親總說我不自量力,但從來沒有給我機(jī)會,若我能在試煉大會上,進(jìn)入前十名,父親又該如何,”
這話說完,在場之人皆各懷心思,唯有沈蘊(yùn),臉上的情緒依舊是淡淡的,似乎毫不在意,
“不行,你天生靈根殘缺,根本修煉不了,”
蘇長老言之鑿鑿,一句話就否定了蘇鯉短暫的一生,
“從小到大,父親總是說我靈根已廢,不配修煉,可您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我,哪怕一句,難道不能修煉,我就不是長老您的女兒了嘛?”
蘇鯉紅著眼,把原主蘇鯉多年一直憋在心里的話說出,
“放肆,”
只聽見“啪”的一聲,蘇鯉的左臉?biāo)矔r紅腫,腮幫子火辣辣的,疼得要命,
蘇長老立在半空中的手微顫,然后把手垂在背后,握緊拳頭,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
蘇鯉捂著左臉,眼角因?yàn)樘鄱绯龅臏I珠,此時波光粼粼,灼熱滾燙,讓人生出憐惜的意味,
趙寒溢在一旁心竟軟了幾分,開口求情道:“師父,小師妹是一時情急,才出言頂撞,還請師父寬恕她,讓她參加試煉大考,”
沈淵垂眸望著殿中女子,只見她雙膝比直的跪著,身體嬌弱似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但她眼眸里的倔強(qiáng),讓他產(chǎn)生了一絲好奇,
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似乎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寒溢,她絕不能參加試煉大考,你親自帶她去明寒洞,往后她便在那修煉,”
蘇長老面上冷峻,沒有一絲動搖,處理親生女兒就像丟棄廢物一般,沒有絲毫覺得不妥,
蘇鯉眸子微冷,盡管之前她看這本書時,一直覺得原主的父親,性格固執(zhí),不講情面,沒有人能與他說通,但至少還是心疼原主蘇鯉的,但如今的兩回親眼見證,讓她徹底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