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過了飯點(diǎn),后廚活兒不多,他只好照做。
許琴琴狐疑地看著這一幕,“虞月嬋,你什么意思?這棒骨都壞了,你還想煮了賣錢,你這是想砸了德興樓的招牌嗎?”
虞月嬋勾唇一笑,“想砸招牌的是你吧?嗓門這么大,你咋不到外面去喊?”
許琴琴欲言又止,看了眼那一鍋湯,旋即笑了。
正愁著找不到辦法趕走這蠢貨,蠢貨主動上門找虐,那就怨不得她了。
伴隨著一陣陣惡臭,告完?duì)畹南娘@貴頂著一頭臭氣,帶著虞廣仁和苗秀蓮一同來到。
見到父母,許琴琴氣勢上瞬間弱下來,瑟縮在墻角,眼眶通紅,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而虞月嬋高昂著下巴,不卑不亢。
看她倆這造型,誰占了便宜誰吃了虧,一目了然。
“琴琴,我的乖女兒,你沒事吧?”苗秀蓮心疼地抓住許琴琴的手,上下打量。
慈母多敗兒,夫妻倆年輕時一直忙著飯店里的生意,忽略了子女的教育,導(dǎo)致子女們都不服管教。
(請)
你先滾一個給我看看?
以前虞月嬋是他們唯一的女兒,缺點(diǎn)也是優(yōu)點(diǎn),但是自從得知虞月嬋不是親生,一點(diǎn)小事都會無限放大。
每每想到,他們的寶貝女兒在鄉(xiāng)下吃了二十年的苦,而虞月嬋憑著一己之力把家里弄得雞飛狗跳,他們意見更多了。
偏偏這死丫頭分不清大小王,任性刁蠻,目中無人,襯得許琴琴更加惹人心疼。
“媽媽,我沒事。媽媽,別讓月嬋走了好不好?反正咱家這么多房間,讓她住這里也是可以的……”許琴琴以退為進(jìn)。
那模樣不像是想讓人留下來,反而有種“受到威脅不得不幫忙說話”的感覺。
虞廣仁更生氣了,直接指著虞月嬋鼻子破口大罵,“逆女,我看在二十年的情分上留你在這,你就知道給我惹禍。你自己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
苗秀蓮補(bǔ)充,“對!趕緊的,給琴琴和夏經(jīng)理道歉!”
虞月嬋輕哼,“叔嬸,道歉是不可能的。店里這么多人,我為什么不收拾別人?他倆都吃虧了,為什么不找找自己的原因?”
“你喊我什么?”
“叔嬸啊?!边@倆人養(yǎng)了原主二十年,可沒養(yǎng)虞月嬋一天,虞月嬋可沒有主動給自己找爸媽的打算。
虞廣仁和苗秀蓮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