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外面的走廊里傳來了陸淮川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
“花完了?五百萬都沒了?你買什么了?”
他的聲音氣憤,但是很顯然還是特地壓低的,生怕被人聽見。
靳斯奕側頭看了一眼,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直接摟著薛泠醉的腰,帶進了旁邊的洗手間。
等到隔間落鎖了,薛泠醉才猛然驚醒,這還是男洗手間!
她瞪了靳斯奕一眼就要出去,可是陸淮川已經走進來了。
“當初要不是你非要那筆錢,怎么還會有現(xiàn)在這回事?!?/p>
“要是我小叔查到這筆錢給了你,還不是得扒了我的皮?”
陸淮川在外面打著電話,他們兩個人卻躲在這狹小的隔間里。
薛泠醉都不敢動,微微側頭都能夠感覺到身后人的呼吸。
她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推開一些,靳斯奕反倒是上前一步,靠得更近。
他的襯衫領口并沒有扣緊,目光低垂,一眼就能夠看到那鎖骨。
甚至還能夠聞到淡淡的香氣,心神都被晃得一顫,薛泠醉趕緊撇開了視線。
外面的陸淮川很顯然是在給薛伶俐打電話。
“你問我我哪里知道,肯定是有人告訴薛泠醉的,不然她怎么知道小叔給了我五百萬?!?/p>
“你趕緊想想辦法,她現(xiàn)在要我一千萬,我上哪兒弄錢去?!?/p>
“方家這么有錢,你哥他們肯定也給你錢的吧,我這樣也都是你害的?!?/p>
他的聲音越來越不耐煩“我哪來的錢,靳家也就給點生活費,我兜比臉都干凈。”
薛泠醉還在仔細聽著,靳斯奕卻歪頭盯著她。
“你對我這侄子很上心?”
薛泠醉有些不滿,生怕陸淮川聽到什么動靜“胡說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出來的?”
懷里的女人肌膚白皙,睫毛微顫,明明看起來柔弱,性子卻執(zhí)拗得很。
他見過不少的女人,可是像她這樣氣質清冷獨特的倒是少見。
尤其是那天在方家看見她穿著一身旗袍出現(xiàn)的時候,的確是驚艷絕倫。
兩個人靠得太近,薛泠醉也沒有注意到男人始終盯著她的視線。
迫于緊張,貝齒咬了一下下唇,這上面的胭脂色也是他剛才親手抹上去的。
不知道親上去是不是跟想的一樣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