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上第一句話就是,“姒姒,我才是你丈夫,過來,我送你去?!?/p>
聽出他語氣里的威脅,楚巒姒冷漠回懟,“很快就不是了!”
周回時盯著她冷漠的側(cè)臉忽然笑了一下,“姒姒,你是在吃醋嗎?”
楚巒姒一整個無語,他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出她是吃醋了?
除了錢,她一句廢話都懶得跟他說。
很快醫(yī)生過來了,給楚巒姒拍了片子,又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骨折,只是讓她住院觀察幾天。
回到病房后,發(fā)現(xiàn)周回是還在,楚巒姒眼里都是不耐煩。
“你可以走了!”
“我留在這兒陪你?!?/p>
看著他死皮賴臉的樣子,在看凌子胥黑下來的臉,楚巒姒厭惡的別開眼。
“需要你陪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回去把錢準備好,除了錢我們沒什么好談的!”
“姒姒,你別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我”
楚巒姒笑了一下,嘲諷道:“周回時,你知道嗎?我覺得你最惡心之處就是既不愿意跟我離婚,又不愿意跟小三小四斷干凈,你是不是覺得在你的全磨硬泡下我會原諒你?我告訴你,不可能,你觸碰了我的底線,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p>
“姒姒,我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你不至于……”
“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今天是我給你最后的期限!”
周回時捏緊拳頭,想開口解釋,凌子胥一個眼神殺過來。
他吞了吞口水,把話咽下去。
臨走前看了一眼兩人。
嘴角一點一點地溢出嘲諷的笑。
怪不得楚巒姒堅持要離婚,原來是抱上了粗大腿。
凌子胥唯一優(yōu)越于他的地方,無非就是,他投胎投得更好一些。
他身上那股天王老子來了都要給他鞠躬的姿態(tài),讓周回時尤其不爽。
他握緊拳頭。
深吸一口氣。
他拿著手機走到拐角處,立刻打電話給助理,只有一句話的命令,“處理干凈,別讓她開口說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