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鍋甩給酒吧。
她這句話說出來,她都想捶自己的榆木腦袋。
凌子胥冷嗤一聲,“哦?”
楚巒姒心虛地垂眸點了點頭。
凌子胥視線卻下垂落在她襯衫上移,漏出來的一截白皙腰間。
差半寸,就要貼上他。
凌子胥眸子一暗,眉峰輕挑。
垂直身側(cè)的那只手忽然扣住楚巒姒漏出來的皮膚上,猛地一收,將人嚴絲合縫地貼向自己。
楚巒姒呼吸一窒,本能的掙扎。
就算她反應(yīng)再慢,也反應(yīng)過來兩人現(xiàn)在姿勢太過曖昧。
“凌總?!背n姒蹙眉,語氣里有明顯的不悅。
把她當什么了?早上才跟商靈兒開房。
一句沒解釋,晚上就又跟她曖昧。
在癡纏下去,她就真成了不要臉的小三。
凌子胥扣著她細腰的力道不減反增,低笑,“叫子胥?!?/p>
楚巒姒閉唇,聞著凌子胥身上的酒味停止了掙扎,“你喝多了?!?/p>
凌子胥沒接話,頭低了低想要撬開她的唇。
楚巒姒身子一僵,就在她準備奮力推開他時,他揣在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凌子胥抬頭,意味深長地低睨了楚巒姒一眼,壓在她頭頂?shù)氖趾铜h(huán)在她腰間的手同時松開,伸手入兜掏出手機按下接聽,徑直往沙發(fā)上去。
“說!”
楚巒姒脊背還靠在墻壁上,腦海里不可控制地閃過某些曖昧不明的畫面。
舒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去冰箱拿水。
那個電話是商靈兒的。
凌子胥言語間都是冷漠,“不用跟我說,我拍板說不合適就不合適?!?/p>
楚巒姒喝進去的水差點嗆進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