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巒姒坐在落地窗前的大白搖椅上,手里端著紅酒杯。
凌子胥看過去的時候,她端起杯子,直接大半杯灌下去。
凌子胥臉色一冷,大步朝她走過去。
“剛從醫(yī)院出來就喝酒?”
他伸手搶了楚巒姒的杯子,沉冷的聲音帶著擔心和責備。
“傷口還沒好就這么喝?”
這酒后勁很大,他平時都不敢這么喝,她膽子是真大。
楚巒姒在他來之前已經喝了半杯,剛才把剩下的喝完,正好喝了一杯。
她暫時還沒開始醉,所以見到凌子胥的瞬間,有些不自在。
這邊什么都有,唯獨沒有她的衣服。
她現在只裹著一件浴袍,里面是真空的。
虛的不敢跟他對視,先解釋這瓶酒的來歷,“我看你柜子上有好酒,嘴饞了,就想著開一瓶。”
凌子胥俯視著他,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為什么喝酒?不高興嗎?”
紅酒喝出了啤酒的豪邁感。
她不能說,是自己擰巴了,他對她太好,讓她想起來周回時那個王八蛋,把她的房子抵押。
越想越氣。
見人沉默,凌子胥也不逼她,直接把人打橫抱起,幾步走到床前,把她放下,彎腰去扯被子。
楚巒看見他的臉越來越近,以為他要親她,已經很自覺地閉眼。
凌子胥本來只想給她蓋被子的低頭瞧見她禁閉的眼,冷笑一聲。
“把我當禽獸了?睡覺!睡素的,等你身體好了再說?!?/p>
話落側躺下去,把人摟在懷里。
還好楚巒姒的臉埋在了他的胸膛。
不然她是真的不好意直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