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壓迫感連過半百的老爺子都自愧不如。
在他面前跟個新兵蛋子。
在看他帶進來的保鏢各個健碩得能單手把他領(lǐng)起來。
凌云峰咬了咬牙提氣問,“你這是干嘛?回個家鬧這么大動靜,不知道還以為你要回來滅門呢!”
饒云更是怕得一句話不敢說,陪著笑臉,吩咐傭人去備茶。
剛接過傭人端過來的茶,準備自己端過去的時候。
就見她的寶貝兒子像塊破抹布一樣被保鏢拖出來。
嚇得她一聲尖叫撲到凌子稷面前,抬起他垂下的頭,“兒啊,你怎么了?你可別嚇?gòu)寢?!?/p>
見凌子稷怎么搖晃都不醒,饒云跪在攔在凌子稷前面演苦情戲,“子胥,子稷怎么說都是你的哥哥,你要恨就恨我,別對你哥動手,老爺,你要給子稷做主??!”
老爺子看著搖不醒的凌子稷急得跺腳,“到底怎么回事?”
凌子胥念了念手指上的婚戒,這種父子情深的戲碼他已經(jīng)見怪不怪。
抬眸冷目看向商靈兒,“是你自己交出解藥,還是給你也注射一針,你才能拿出解藥?”
凌子胥的話落,保鏢就拿著針管朝商靈兒走去。
眾人錯愕地看向商靈兒。
商靈兒一瞬驚愕,“子胥,你誤會我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進去子稷就昏迷了,正準備要叫人,你們就進來了?!?/p>
凌子胥挑眉,似笑非笑,“哦?那你也試試吧!”
按著商靈兒的保鏢扯著商靈兒的脖子,歪頭。
大安拿著針管蹲下。
朝著她的脖頸扎下去。
就在針管距刺破她皮膚的那一瞬,商靈兒尖叫一聲,“我交我交”
大安捏著注射器沒動。
商靈兒顫抖著說,“在我包里,白色藥瓶里?!?/p>
凌云峰看得云里霧里,搓著手做到凌子胥,“到底怎么回事?什么解藥?”
凌子胥冷嗤,“等你兒子醒了,會告訴你。”
說話間保鏢已經(jīng)把藥拿出來,喂給凌子稷。
片刻后,一灘爛泥的凌子稷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