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嬌嬌嗲聲往她傷口上撒鹽,“是呀,姐姐,你別這么小氣嘛,難不成你還打算在嫁?”
楚巒姒臉色蒼白。
他們現(xiàn)倒是闔家歡樂了,反而她像個外人一樣。
不知道梁友倩在天上看到會不會痛哭。
他們真的不配。
如果不是想把媽媽和她的東西搬出這個骯臟的地方。
她真的一次都不屑在來。
惡心。
憤怒。
踩著她媽媽的尸骨尋歡作樂。
她一句話都不想再說,掄著瓶子就想往楚山河這個始作俑者頭上砸。
一起去死,誰都別活。
楚巒姒吸氣,閉眼,抬手。
手腕卻忽然被捏住,拽下。
是凌子胥的溫度。
楚巒姒胸膛起伏地看向他。
“楚經理的封月酒?在古代喝了女子的封月酒就要八抬大轎把人娶回家,我這個人很保守,看來我跟楚經理的緣分不淺。”
說完凌子胥端起酒杯一口喝下。
放下杯子,朝楚巒姒看,“很甜,楚經理什么時候方便成為的凌太太。”
楚嬌嬌倏地一下從凌子胥身后的椅子邊出來,眼珠瞪得快要掉出來。
付輕容連忙將她拉回原位坐下。
死死地盯著楚巒姒,那個眼神,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楚山河一怔,“凌總說笑了,我家姒姒離過婚的,怎么能配得上你?!?/p>
“反正都是我楚家女兒的封月酒,我倒是覺得嬌嬌更適合您,她打小乖巧聽話,戀愛都沒談過,最適合娶回家了,一定是個絕佳的賢內助?!?/p>
楚嬌嬌一臉嬌羞,迅速起身,“爸爸,你可別亂說,既然姐姐不高興了,那我重新去開一瓶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