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抽離又潰不成軍。
希望他愛,又怕他愛。
看著凌子胥話落,楚巒姒挑眉,伸手拽過凌子胥的襯衣領(lǐng)口將人往床上拉扯,“好啊,進來!”
凌子胥是怎么上的床,連他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等到一切水到渠成,楚巒姒仰頭咬在他肩膀上,難得嬌媚,“子胥。”
凌子胥喉結(jié)上下滑動,撐在床上的手臂肌肉緊繃。
楚巒姒的腿勾著凌子胥的腰至死方休。
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楚巒姒比以往少了幾分拘謹,多了幾分纏人的媚態(tài)。
次日。
楚巒姒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宿醉得難受,頭痛欲裂。
楚巒姒閉著眼摸過床頭的手機按下接聽,“喂,哪位?”
楚巒姒沒開口之前,只覺得自己嗓子有些干。
等到開口才發(fā)現(xiàn),何止是干,啞得簡直不像話。
電話那頭的人是沈佩佩。
“哎呦我去……誰家公鴨,嚇我一跳,你這嗓子怎么招都得去掛個專家號看看!多少次了都。”
沈佩佩無情調(diào)侃。
楚巒姒翻了個身,伸手去拿床頭柜上的水杯,抿了兩口,潤了潤嗓子道,“沒事,專家治不好!”
“有事嗎?”
沈佩佩,“公司這邊沒事,不過你繼妹找上門了,哭得跟做了死了老公一樣,剛剛求了我大半天,說讓我務(wù)必問問您到底什么時候來公司?!?/p>
楚巒姒狐疑,“楚嬌嬌?”
沈佩佩承應(yīng),“是啊,沒見過這么能哭的,感覺把我未來老公的財路都哭斷了?!?/p>
楚巒姒徹底醒了,“她的訴求是什么?想學(xué)孟姜女哭倒我們公司?”
沈佩佩詫異,“你不會不知道吧?你那個渣爹在家門口開直播,一夜白頭的老父親望女歸呢!”
“直播間30多萬人,都在觀看你什么時候回家!”
“父愛如山倒,把你壓五指山下了!”
“連繼妹都上門來求了,后面不知道多少狗仔在抓拍,只等你一來就給你跪下磕一個?!?/p>
……
沈佩佩激動地說了幾分鐘。
楚巒姒冷冷地回了一句,“你就說我臥病在床,請病假了。”
說完把手機開啟免提隨意扔在床上,藏在被子里的身子稍稍動了動,酸楚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