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吉空出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腦后,然后再緩緩下移,托住她的腰肢。
“阿姐不是要問我問題么?”
江念氣息不勻地“唔”了一聲。
呼延吉在她耳邊輕聲道:“我見著你快活,我就快活?!?/p>
江念就這么在他的挑弄下一點點地收緊,最后再緩緩松弛下來。
呼延吉拭過手,將絹帕丟放在一邊,抱她到床榻間,躺到她的身側(cè),她便倚在他的身側(cè)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無人打攪,一直睡到天色昏沉,醒來時還有些迷怔。
“不再睡一會兒?”呼延吉緩緩睜開眼問道。
“雖然你喚我一聲阿姐,很多時候卻是你在包容我?!?/p>
呼延吉把頭往后仰了仰,看向她的臉,然后在她的腮上揪了揪。
江念發(fā)出滑稽的口音,像嘴里含著一個大果子:“怎么了?”
“我怕你是個假的,幾時會說這樣的軟款話了。”呼延吉松開手,又挑了挑她的下巴,讓她的臉迎向自己,“以前可是不把我氣死不罷休。”
江念噗嗤一笑,抱著他:“吉兒,我有個問題。”
呼延吉心里一凝,得,聽她叫“吉兒”就知道下面的話不好應(yīng)對,只能“嗯”了一聲,算作回應(yīng)。
“嗯是什么意思?”江念問道。
“你說,你說,我聽著?!?/p>
江念想了想,嘴角含笑地問道:“妾身在大王心里是不是最重要的人?”
呼延吉并未猶豫:“是?!?/p>
“那妾身排首位么?”
呼延吉悶笑著“嗯”了一聲。
江念心中歡喜,生出一點點得意,又追問了一句:“如果拿妾身同大王的江山比呢,哪個更重要?”怕他敷衍,她問得更加直白,“就是妾身同大王的夷越比,孰輕孰重?”
這一次,呼延吉沒有立刻給出回答,江念見他默然不語,有一點點的失意。
“阿姐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江念想也不想地說道:“假話,我想聽假話,真話聽了心梗,你還是拿假話騙我一輩子算了?!?/p>
呼延吉大笑出聲,說道:“假話就是……在我心里你同夷越一樣重要,沒有輕重之分?!?/p>
江念伸出食指按住他的唇,指下的唇很軟,忍不住在那兩瓣唇上流連輕撫:“你確定這不是真話?”
“不是,這是假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