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時也,猶如路邊一條……
隨便來個就能一腳踹死的那種。
看到時也現(xiàn)在的樣子,文樂不知怎么,心里莫名松了口氣。
雖然時也怎么看都不像有刺殺嫌犯的能力,可昨天鸞鳥上的那場事故,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蹊蹺。
“白小姐,就是這里了。”
白秋瓷還是沒有吱聲,哪怕是看到躺在坐臺上的時也,也沒有什么情感流露。
她動了動嘴,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喂!”
蜷縮在坐臺上的時也微微蹙眉,其實在白秋瓷和那個幽衛(wèi)女官沒走到這里時,他就已經(jīng)察覺到兩人。
只是他與對方又沒什么關(guān)系,很難確定這兩人是沖著他來的。
可真等到女官和白秋瓷開口,時也才意識到不對,真是沖他來的。
而且那個女孩當(dāng)時的傷勢明明極重……
眼下肯定得回應(yīng)對方,于是時也只能虛弱的支棱起身子:
“你?沒死么?”
“我?guī)愠鋈ァ!卑浊锎擅鏌o表情的開口。
時也一愣,心中開始嘀咕:“怎么回事?這和原本的脫身計劃完全對不上?!?/p>
但他知道絕對不能這樣表現(xiàn)質(zhì)疑,于是在呆滯幾秒后,眼神迸發(fā)出希冀:
“你,你真的能帶我出去?”
白秋瓷醞釀了幾秒:
“嗯,你是我的仆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