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哪都好,就是不許玩女人這一點(diǎn),讓他們頗有微詞。
蔡林宴不知道這些,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瓶兒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p>
頓時,包括楚云舟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向蔡林宴投去敬佩的目光。
甚至還有幾人抱拳作揖,“義父大人在上,請受我們一拜。”
蔡林宴:“……”
“所以各位要是實(shí)在閑著沒事,就去幫我請幾個女堂倌?”
眾人紛紛拍著胸脯保證,“包在我身上?!?/p>
沖出客棧最快的,就是那幾個除了賭錢,啥也不會干的伙計(jì)。
瞬間,剛才還略顯擁擠的客棧,變得空蕩蕩的。
楚云舟數(shù)次猶豫后,終是壓低聲音好心提醒,“小子,私底下稱少主為瓶兒就算了,在少主的面前,萬不可……”
“是她讓我這么叫的?!辈塘盅绱驍唷?/p>
楚云舟的表情變得無比精彩,好一會兒,才從牙縫里擠出很不是滋味的笑聲,“呵,草!”
然后用出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沖出客棧。
沒事的,兄弟,除了我這個永恒空軍釣魚佬,網(wǎng)絡(luò)罵戰(zhàn)沒贏過的鍵盤俠,人生在世,誰還沒做過幾次小丑呢?
蔡林宴轉(zhuǎn)身上樓,正好迎春從里面打開門。
“大哥,我來。”迎春習(xí)慣性接過木盆,并將拭巾投到水里打濕。
蔡林宴也沒制止,而是有些不自在地說道:“咳,客棧里沒空余的房間了,晚上你……”
“那我今晚,就趴在這里睡一宿好了?!庇嚎戳丝捶块g里的桌子,擰干拭巾,就要為蔡林宴擦拭胳膊。
“我自己來?!辈塘盅缃舆^拭巾,擦拭了幾下后,才道,“不僅是今晚,以后你都要跟我共處一室了?!?/p>
“???”迎春一愣,“大,大哥你不去代地了嗎?”
蔡林宴搖頭,“都說了,我是蔡林宴?!?/p>
“可,可是大哥……”迎春倒吸口涼氣,警惕地看了眼門口,然后才壓低聲音道,“你一直不去代地,朝廷肯定會追究的,甚至陛下可能會以抗旨為由,治你的罪?!?/p>
藩王拒不就藩,那可是明確違反大夏律令的重罪。
蔡林宴笑了,“我都打入起義軍內(nèi)部了,還怕他治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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