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媽煎熬了。
早知如此,昨天寧肯得罪莫瓶兒,也不能應(yīng)下這種事啊。
“以后每天都要來一次,這他媽誰能頂?shù)米“??”蔡林宴有點(diǎn)絕望了。
但轉(zhuǎn)念一想,剛才莫瓶兒明顯也很不適,說不定今天過后,她自己都不提這事了呢?
嗯……
最好能如此。
但蔡林宴萬萬沒想到,
林宴,該那個了
這一日。
再一次被名為徐蝶衣的繡娘,羞辱了一番后,蔡林宴氣得將昨晚才完成的畫作,直接揉成一團(tuán)。
“本來畫得就不啷個樣嘛,還不許人說嘍?”徐蝶衣的嘴,都快撇到天上去了,“咋聽不進(jìn)去實(shí)話噻?”
“娃兒,莫說勞資唬你,你真的沒……”徐蝶衣又掏出一把瓜子,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
忍無可忍的蔡林宴,豁然起身,“爬,給老子爬!媽賣批,你懂個錘子的藝術(shù)?”
“你媽賣批!”徐蝶衣怒了,一把扔掉瓜子,瞪眼擼起袖子就要大打動手。
“嘻,林宴,該那個……”就在這時,莫瓶兒笑嘻嘻地走了進(jìn)來。
徐蝶衣似乎挺忌憚莫瓶兒的,但還是瞪了眼蔡林宴,翹著蘭花指說道:“瓜娃子,你等著,勞資二天再來收拾你哈?!?/p>
說完,揚(yáng)著下巴哼了一聲,然后掐著腰肢離去。
“來嘛,龜兒子怕你喔?!辈塘盅缫彩菤獾貌惠p。
徐蝶衣回頭,指了指蔡林宴,雖什么都沒說,但那表情就像是在說——你給勞資等著!
“林宴,既然這繡娘不懂你的……藝術(shù),咱們再重新找個繡娘不就好了嗎?”莫瓶兒對此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這兩個人,一個說對方畫的是狗屎,一個指責(zé)對方瞎了狗眼,不懂藝術(shù),每次碰面,都要大吵一架。
最離譜的是,這兩人還偏偏都不肯放過對方。
蔡林宴氣得連喝了好幾杯水,然后才咬牙切齒地說道:“不行,我必須要親眼看到旗袍做出來,這粗魯?shù)呐耍蛳聛硐蛭业狼傅哪且惶觳豢??!?/p>
值得一提的是,自打練習(xí)女紅,不知道被針扎了多少個眼后,蔡林宴已經(jīng)逐漸能,控制一身的牛勁兒了。
就知道是這樣。
莫瓶兒不意外,也沒再勸,而是笑嘻嘻道:“那林宴你先緩緩,然后咱們再那個!”
蔡林宴:“……”